腾。
清安:「除非你跟我说,这是他的骨头,要不然,你就等着被煮脱骨吧。」
李追远:「所以说,这个世上最懂他的人,永远是你。」
少年将高句丽墓里发生的事,通过含沙射影等手法,对清安进行了讲述。
清安坐下来,看着面前的骨头渣。
居然,真的是他。
清安:「他为了求死,竟然不惜如此。」
李追远:「他已经找寻到了路径与目标。」
清安:「没错,一个很大很大的目标。」
李追远:「他成功了。我现在的处境,就是他成功的最好证明。」
清安大喊一声:「苏洛,酒来!」
苏洛:「来喽,来喽!」
清安伸手,拈起一根骨头,在眼前转动:「对骨头睹物思人,而且是分身的骨头,可惜了,可惜了啊,这兴致,是既高亢又寡淡。」
「这个好办。」
「如何?」
李追远将那袋粉末丢上了桌,回答道:「椒盐。」
李追远拖着昏迷中的孙道长,出了桃林。
坝子上,梨花正手忙脚乱地上供酒,萧莺莺则已经骑着三轮车去镇上进货了。
桃林下那位酒兴大起时,没人敢承担断了顿的可怕后果。
老田头这会儿刚从刘金霞家回来,少爷走了,他去替自家少爷给干奶奶告个别。
李追远顺势把孙道长交给了老田头去照料,自个儿回了家。
到家里坝子上,闻到了一股草药味儿,少年看了看厨房内正在拿着小扇子控制火候的女孩,就没有上楼,而是拉来一张板凳靠着厨房门框坐下。
药煎好了,阿璃将它倒入碗中,放入一根汤匙后,用布托举,端到了少年面前。
这药,得趁热喝。
李追远接过碗,拿起汤匙,忍着烫,将它一勺一勺的喝完。
很快,这股暖流就开始在他四肢百骸回转,因失血过多而产生的不适感得到了明显缓解。
「阿璃,我们上楼。」
少年站起身,牵着女孩的手一起上楼,先前在下面等,是不想辛苦她再端上来。
课,不是总那幺容易逃的。
而且,逃多了也会失去逃课的快乐。
今天梨花是将笨笨送进屋里来的,梨花一转身,那幅画就把笨笨包裹得严严实实。
床底下,笨笨坐在那里,两只手都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