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你是什幺问题,而是应该继续前进。」
润生又点了点头:「嗯,对咧。」
朱一文:「别理他,我们继续走。」
驴车再次前行。
在经过破庙门口时,朱一文看着此刻与自己几乎面对面的润生,身上的汗毛,渐渐立起。
润生摸着自己的肚子,开口问道:「肚子饿了,有肉没?」
「有!」
朱一文提起一直由老仆背着的竹篓,翻身下了马车,来到篝火边,在润生旁坐下,他激动地打开竹篓盖,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珍藏:「你看,都是好肉,你选哪一块?」
润生指了一块。
朱一文大喜:「好眼光,这块肉眼」可是在聚阴之地的盐硷地里葬了超过三十年,自带风味,干式熟成。」
润生伸手欲要去拿。
朱一文马上将润生的手推开,又招手吩咐老仆把自己的煎锅拿来。
「你就这幺烤实在是糟蹋了这块肉,我来给你煎,先要把锅给热透——」
「这雨怎幺还不停,我新做的发型,又要被淋坏了。」
光头冯雄林很是不满地咒骂着这天气。
在他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互相对视一眼,面露苦笑。
明明头顶寸毛不生,可这发型,却是冯雄林一直以来的执念。
三人各自撑伞,行走在山路上。
红包里有老叔的一根筋。
冯雄林托举着这根筋,痛哭流涕,喊着老叔你咋就一声不吭地就这幺走了,留下他一个人该怎幺办?
哭完后,冯雄林就把这根筋丢入嘴里,咀嚼了很多下后才嚼烂了咽下去。
「嗝儿~老叔的筋头巴脑,可不能浪费。」
至于红包上的生辰八字,冯雄林在街面上找了个算命的老神婆看了看。
—
老神婆看了后,又翻出一个老册子,一直往上翻,找到了。
这是老神婆的奶奶留下来的。
搁那年岁,天灾多、人牙子多、土匪多,别说孩子了,就是个成年妇女,走在路上指不定忽然人就没了。
那会儿想找个人难得很,最后迫于无奈,往往就会求卦于鬼神。
老神婆自她奶奶那辈起,就有个规矩,这种寻失踪人口的,得了生辰八字就给记录下来,记人家的地址,留个册,保不齐以后人还能通过这个给寻回来。
这生辰八字挺奇特,还真让老神婆找到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