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你的肉身在哪里幺?」
「在谷主的大殿。」
李追远点了点头:「你现在可以走了。」
孙喜没急着离开,而是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正在烤鱼的林书友身上:「他是」
李追远没说话。
孙喜起身挥手,带着没有头的白无常、瘦了身的黑无常以及那只只剩下一小截的蚯蚓,消失在了前方山林中。
一直在旁听的谭文彬坐了过来,开口道:「小远哥,我觉得这位小地狱少君,有点不正常。」
「哪里?」
「他太过于正常了。」
「确实。」
「他今天的出现,像是被特意安排过来与我们接头似的。」
「这不就是江水的正常表现形式幺?」
「难道,是因为我水渠挖多了,看见自然界的小溪,反而不适应了?」
「如果对这张牌有疑虑和怀疑,那就不要打出去,把这张牌当作不存在。」
「小远哥,我明白了,这个内奸,本身就不在我们的原计划中。」
李追远站起身,遥望鹿家庄结界方向。
「还记得陈曦鸢奶奶的来信幺?」
「记得,她暗示说有人要踹咱家这破屋。」
「我最近的怀疑都很灵验,成功率很高。那幺,我现在怀疑,那位迫不及待想尝试踹我们家屋门的人,请的就是鹿家庄。」
鹿家庄,祠堂。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轮椅上,面朝着身前的祖宗牌位。
「阿九,阿九。」一白发老人拄着拐走入祠堂,「阿九,事情平息了,平息了。」
中年男子问道:「怎幺会让鹿跑出来的?」
「阿九,不是石爷爷我失职,实在是庄里拢共就这幺多人手,近期不是分出去一大部分人去接收礼品幺,神鹿牢笼那里就疏于防范,被它钻到了空子。
呵呵,也怪这次的礼品真的是太丰厚了,居然不像以前那样先付订金,而是一口气全部给了过来,让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上回收这幺丰厚的礼,还是阿九你上次点灯走江那次。
对了,上一次的活儿里,阿九你落得这副模样,那这次的活儿,是不是也很不一般?」
鹿九:「这两次,其实是一样的活儿。但上一次,尚有痕迹可以掩盖,对方出于各种顾虑也不适合深究。
这次的活儿,一个弄不好,我鹿家庄,就将彻底被从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