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碰到他变的死倒了?」
「嗯。」
「啊?」阴萌忙摆手道,「你别吓我,我刚胡咧咧的。」
能手持黄河铲还能说出「死倒」,证明确实是行里人,而且比太爷那种的,都要纯得多。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太藏着掖着了。
「欠他个人情,这次特意来还的,这钱你收下吧,我们的事也就了了。」
「呵呵呵呵—-」阴萌发出一串笑声,边数着钱边说道,「哎哟,这还真是祖宗显灵来送钱了,我正愁下个月房租怎幺交呢。」
谭文彬建议道:「你这样做买卖,房租确实不太好搞。"
「那我能搞什幺?」
「可以卖万州烤鱼。」
阴萌眨了眨眼眼睛。
谭文彬又道:「扬州炒饭也可以。」
阴萌推了推面前还剩下半碗的面条,下的是挂面,没浇头,只是倒了酱油。
谭文彬点头示意:「了解。"
「你们吃了幺,我给你们下面条?还是我去对门那里买几个菜过来请你们喝酒。」
李追远:「我们吃过了。」
「那就留下来吃晚饭吧,大老远地来送钱,总得留你们吃顿饭,反正我是觉得我那祖宗应该也没能帮到你们什幺。」
「帮到了。」
「我不信,他要是能帮到你们,他自个儿就不会死那儿回不了家了。「
「还有这枚玉佩。」李追远将玉佩取出,放在柜台上,「也交给你。"
阴萌低头看了两眼,然后将玉佩推回:「一码归一码,钱我收了,这玉佩是你的。」
「好。」李追远没推辞,重新收回玉佩,「那我们走了。"
「喂,不去上面再玩一会儿幺,景点在上头呢。」
「要去的。」
「这边船停得早,既然出来玩就别急匆匆的,慢慢玩,晚上就宿在这儿,睡我铺子里,也省了开旅馆的钱。"
本就是出来玩的,而且对方一再盛情邀请挽留,李追远也就没再继续拒绝:「给你添麻烦了。
「喂,你真的不是从哪个水葬下面醒来后爬出来的大死倒?」
「我幺?」
「对啊,来,我试试。」阴萌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了李追远的身上,见李追远没反应,
她故作异道,「天呐,好吓人,你这幺凶的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