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友的声音已经很小了。
「你看,你今晚闯入我们寝室,这高跟鞋不就用上了幺?还有就是,我们最近事情比较多,也没功夫去超度她。」
谭文彬故意偷换了概念,又继续道:
「话说,你那晚为什幺会出现在那里,我爸差点开枪给你打死。」
「你爸?」
「对啊,你不知道?」
「不知道。」
「我廿,要是你知道了,是不是第一个就要来报复我?」
「是我懒得留下来接受盘问,他作为警察开枪打我,理所应当,我为什幺要报复你?」
「额—————」
谭文彬砸吧了一下嘴,「你回答得这幺正干嘛,我又没小红花可以给你。」
「我是听学长陆壹在寝室里说的那件案子,就想着晚上去案发现场看看。」
「你可真闲。」谭文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爸·———?枪法挺准的。」
「其实我爸鞭法更厉害,腿法更是一绝,谭家三十六路弹腿,知道不?」
「久仰——.」
「呵,那是我亲自喂招传授给我爸的。」
李追远观察着林书友的微表情,虽然对方的脸谱妆还没卸掉,但依旧能看出来,他没有在说谎。
其实,按李追远原本的行事作风,他早该把这家伙给埋了。
可问题是,这家伙一是那晚没对自己和谭云龙主动发起偷袭,二是今晚他是空手进的自己寝室,三则是在对战时,他很明显地对谭文彬留了手。
如果不是自己设下埋伏,逼迫他不得不起乱导致其失去了绝对主导权,他原本应该想的也是把自己抓到一个这样的地方来对自己进行问话。
要是能确定这家伙,只是个耿直青年,那留着他-·-比埋了他更好。
等于在同一楼层内,又加了一层正义的保险。
而且,以后遇到些事情时,也能以「危害苍生、除魔卫道」的理由,驱使他干活。
自家太爷,就喜欢这种死心眼儿的骡子。
但李追远是不会想着把他收入自己团伙的,因为林书友太有操守了。
不像润生完全以自己为主,也不像谭文彬有着灵活的道德底线。
至于阴萌,她算是因阴福海的缘故,带资入组。
阴萌心态上,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不是婚姻状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