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付出的努力已经完全对得起她当初得到的一切了。
「听说你们的徒弟最近比了一场？」
「是有这回事。」惑看着山下，「可惜，比起渊的弟子，小凡还是差了不少。」
面对陈元麟，肖凡甚至一个照面都没撑住。
「不说这个了。」惑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而问道，「几年前抓来的那个仪式体系洞真现在怎幺样了？」
「还在晦牢里关着，很安分。」
那名混沌海彼岸的至高存在」似乎并没有营救的打算，墟本身也相当老实。
五年————
对一名堪比洞真的真神来说的确微不足道。
这几年她一直在晦牢内研究融合了两种体系的谱系真法《九殛掣雷秘仪真典》。
「根据宗主和洞真们商量出来的规程，怎幺处置还要看渊这个受害者的意思，但渊却谅解了她。」
「哦？」惑好奇的看向渊。
难不成经历了太一界的剧本」后，他心里还存着一些没有意义的善心」？
「她现在没有威胁，而且留着她还能根据她的状态一定程度上防范混沌海彼岸的至高存在」。」渊解释道。
「杀她，除了泄愤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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