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少年相比，却差了不少。
毕竟，有谁能在旧箓阶逆伐社稷主？
说出去估计会被人认为是疯了。
这其中的差距，比人和普通蚂蚁的差距还要大无数倍。
即便是藉助浅层历史的压制。王朝气运和天尊留下的缰绳等诸多道具，但同样的情况放在他面前，牯老扪心自问，没有信心做到姜炎如此游刃有余。
对手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算中。
即便是姜炎自己，也是他计划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完全不像是个修炼几个月的年轻人，反倒更像是个布局万古的老怪物。
这世上，难不成真有生而知之者？
牯老不懂，也不想去探查姜炎的秘密。
哪个强者不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哪个没有奇遇？
只要他站在现世这一边，就足够了。
「这小子，真是怪物啊，也不知道愿不愿意转修大地龙蛇路径，要是有这样的徒弟，做梦都得笑醒，等老夫死了，两条腿正好给他继承。」地龙圣者越看姜炎越满意。
牯老闻言，冷不丁地说一句：「你都快老寒腿，给了都是拖累，倒不如把多的那条腿拿出来泡个蛇酒，说不定还能赶上姜炎晋升天官的庆功宴。」
多的？
地龙圣者先是一愣，随即气的吹胡子瞪眼：「老牯头，你这嘴还是一如既往地毒，而且老夫是地龙，不是地蛇！」
「哦，蚯蚓。」牯老笑容揶揄。
「不行，老夫受不了这委屈，来打一架吧！」地龙圣者怒了，刚想上前一步，身后虚空扭曲，直接被放逐。
这老头，怎幺还是那幺贱啊。
要不是掌握寰宇路径，跑的飞快，早被人打死了。
地龙圣者骂骂咧咧，开始往回跑。
然而牯老还在惋惜，当初新人大赛结束，领取奖品的时候，他就对姜炎青睐有加。
还准备等他来了江南省总部再拉近关系，制造几个偶遇和机缘，表明这是天定的师徒与缘分，然后助力其成为天官，一路通圣。
成就一段师徒佳话。
然后……没有然后了。
姜炎成长的太快，如今已经可以逆伐天官，剑斩社稷主。
即便是他这辈子都还没能够完成这般伟业，根本没脸去教姜炎，纯属误人子弟。
毕竟，他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
尤其是这次任务结束，得到的积分和奖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