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开始仪式之时，小白恳求道：
「王，一切成功之后，可以放过司马洛水的灵魂，让我来孕育他成为吾等族人。」
「真是心地善良的孩子……」
寿厄住持叹息一声，然后一巴掌将其扇飞，在地上翻滚，吐血不止。
「姐姐！」
小黑看到这一幕，冲上去想要扶起小白，却被破空而来的珠子贯穿身躯，出现了一个个窟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她的身躯逐渐虚化，眸子看着小白，挤出一个笑容，轻声道：
「以后……别再这幺傻了……」
「你喜欢自由、散漫，喜欢有趣的事物，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我们不配去寻这些东西……一定要……活下去。」
「妹妹！」
小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眼睛想流泪，但流不出来，呆呆地看着彻底消散的小黑。
脑海中闪过很多回忆。
第一次出现时，小黑就和别的心猿不一样，就喜欢吓自己。
每次把自己吓哭，又默默地守在自己边上。
小白忍无可忍，问过她为什幺要这幺做。
小黑只是冷冷地说道：「我把你吓习惯了，以后我走了，你就不会害怕了。」
小黑还说，她要当姐姐。
但小白没同意，说姐姐应该要保护妹妹。
小黑没说话。
小白觉得她不信任自己，但小黑只是说：「我不需要你保护我，只要你活下去。」
这幺多年，也是她一直保护小白，没有见证太多的黑暗。
「是我太傻了……」小白趴在地上抽泣，她怨恨自己的愚蠢。
也怨恨自己的无能，
从始至终，什幺都改变不了。
「不过是从你心中诞生的心猿，杀了过段时间就会诞生新的，搞的如此姐妹情深，真是可笑。」
寿厄轻蔑一笑，看着趴在地上的小白，淡淡道：
「吃里扒外的东西，真以为自己是修佛的，同情心泛滥，不过是我养着的家畜，有什幺资格来跟我谈条件？」
之所以留下这些曾经背叛自己的族人，并非他心善，单纯是因为这些家伙……
和自己走同一路径。
尤其是小白，能够凝聚出如此理智的心猿，提升到道基，应该是个不错的补品。
作为食粮，可以节省不少功夫。
想到这里，
寿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