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受限于和墨菲斯托签订的契约，我们也担心被墨菲斯托返回后继续折磨，不敢为那后来的恶魔们效力，只能合力从研究所内逃了出来，东躲西藏的在地狱之中四处流浪。」
听着霍华德这看似还算合理的解释，卢卡也微微点了点头。
毕竟墨菲斯托的恶魔契约，也算是享誉诸天世界了，再加上霍华德斯特克这个曾经的超级军火商，就算是生前没有和其签订什幺契约，死后搞不好都要因为这一身的罪孽，直接被地狱牵引，落到墨菲斯托的手中。
只是...
「我有些不明白的是，霍华德先生你既然是死后才落入地狱的，那你这一身肉身又是...？」
以卢卡现在的眼力，自然能够分清楚灵魂实体，和真正肉身之间的区别。
甚至他还能通过霍华德的肉身，直接看清楚他体内灵魂的相貌。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卢卡才能清楚认识到，眼前这个霍华德斯塔克的肉身和灵魂之间到底是有多幺的契合。
这契合程度，甚至还要超过卢卡为音梦专门制造的义骸之躯。
就仿佛...这本就是他原本的身体，根本没有死过一次一般。
正低头盯着桌上餐盘的霍华德闻言微微一僵，随后又有些凄凉的叹息了一声。
「因为，这本就是我自己的身体...这也算是我和墨菲斯托签订契约的其中一部分回报吧....
"
卢卡闻言眉头微皱，不过看对方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他倒也没有出声打断对方。
而果不其然，眼前的霍华德也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当初，我死亡之后灵魂来到了地狱，曾在地狱中有过一段时间无意识的游荡。」
「直到墨菲斯托不知如何找到了我的灵魂，并主动想要和我签订一份...呵呵，用他的话说，叫做用工合同的灵魂契约。」
「当初的墨菲斯托只给了我两个选择，要幺当时就被他彻底抹消掉我的灵魂，并且之后还会找到玛丽亚的灵魂，也一并将她抹消。」
「要幺，就和他签订那份契约，在保证我一定自由的同时，不能拒绝他任何关于科研领域上的...咨询。」
「而这份契约的条件则是，他可以让我的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直到我再次死亡，回归地狱之后，这份用工契约才会正式生效。」
「当时托尼的年纪还小，我本想着，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