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规矩;一旦翻脸,可不是扭送警方法办的程度,通常都是要命的。
走进来的亨利,老实说,他的模样和酒店內的气氛是格格不入的。甚至开门迎接的侍童,一度闪过婉拒外来客进入的挣扎。
不过拒绝,可不是侍童的任务。那是酒店前台的礼宾负责的,他们才是筛选与评估客人的专业人员。
莫斯科大陆酒店的前台是一个熟龄美人,可能还是一个精神感应方面的变种人。至少来到她面前的人,第一眼,都会被那瓣红唇所吸引,忘了自己看到谁,想做什么。
女礼宾用带著磁性的低沉嗓音,虽算不上悦耳,却也十分吸引人。不疾不徐地说著俄语。『先生您好。很抱歉告知你,敝酒店是会员制酒店。恕不接待外客。』
一枚酒店金幣轻轻地叩放在柜檯上。明明放下的声响很轻,却引起了女礼宾的注目。
金幣推了出去。
手指挪开。只一眼,就能让她们这些老手分辨出酒店金幣。女礼宾依旧是掛著浅浅的商务笑容,不让人感到心烦,也不至於感到失礼。『我们能为您做什么,先生?』
亨利一样用著俄语,简捷地说道:『情报,武器。』
『请隨我来。』收下金幣的女礼宾在前带路。而她在柜檯上的空位,立刻有另一人补上。
两人来到一处顶级的沙龙。明明是开放空间,但昏暗的灯光与高耸如墙的环形沙发椅背,区隔出一个个区块。
明明放著可以舒缓神经与心情的音乐,音量却有些大。让每个区块的人可以听清楚彼此的对话;但想要听隔壁在说些什么,那就有点问题了。
不少男男女女在这里不是在问情报,而是在环形沙发区里头搞些曖昧的事情。不论是声音,或是那特殊的气味,都在刺激著氪星人的感官。
先让客人入座的女礼宾,站在沙发区唯一的出入口处,问:『先生,要咖啡?红酒?伏特加?或鸡尾酒?』
『伏特加。』这个选择当然不是亨利想喝醉,只是这里最普遍的选择而已。
『请稍候。』
不一会儿,女礼宾带来了一瓶伏特加和一只空杯。坐到了亨利的对面。
在客人面前,才扭开伏特加的瓶盖。女礼宾亲自给人到上一杯后,说:『先生,酒是招待的。但对新人,其他服务是有费用的。您可以接受吧。』
这一点,就算是在洛杉磯也是一样。
酒店金幣只是一个敲门砖,在某个范围之內向酒店索取是无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