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请进里头先坐着等,自己则是匆匆进去回禀。
没多久,他就跑了出来,客客气气在前头带路。
“韩公子,我家官人有请!”
看着新来的年轻人几乎连等也不用等,直接就进了门,外头等候了半日,或是日日都来,足足来了七八日,乃至十好几天的人们再坐不住,不免鼓噪起来。
“那是谁?参政家的子侄吗?做什么他就能直接进去?”
“说是姓韩,没听说李参政有哪个姓韩的子侄,应当不是家里晚辈。”
“那他凭什么?”
有人忍不住去找了门房问话,不多时,却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是韩砺……”
“啊,是韩斗鸡!”
一群人如鸟兽般四散而去。
回一下食友们的提问:田螺酿是先刷壳再切尾巴,切掉两三圈,刷壳的时候已经切掉了,不切是没办法撬螺肉跟内脏出来的,会卡死在里面,或许我分了两章写大家没有留意。后来小妙拿剪刀给夫子们剪螺壳,是从原本已经剪掉的开口往里剪,算是把田螺最大的那一圈肚子壳剪开了,不知道这样表达能不能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