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外,不独有自保之力,必定也能护得组內其余人周全』……”
她顿了顿,又道:“孔公子这样文武双全,眼下竟是两桶水给弄得心上心下的,大半夜还在这里折腾?有这功夫胡乱琢磨,不如早些休息,明日那四娘子来了,叫她得空教你一教,保准用不了多久能学会挑这个水!”
宋妙话音才落,就见对面的人脸也好、眼睛也好,有那么一瞬间,跟吸收了月光精华似的,蹭蹭发亮。
那孔復扬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声音似的,大声问道:“正言当真说我『骑射最佳』??他用的『最』字???”
说话时候,他忍不住又咧嘴笑,那露出的牙齿好像都要白了三分。
宋妙也笑著点头,道:“原话,我记得甚是清楚。”
孔復扬也不再用扁担去挑,实在不咋会用,自己拿咯吱窝夹著那扁担,脸上已经只会笑,捧著两个空桶回了厨房摆放好,留下一地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声。
***
孔復扬笑得欢,此时此刻的滑州州衙之中,那孔目官钱忠明的脸上,却是当真是一点笑意也无。
他下首处站的一名吏员,正小心翼翼回报。
“小的没有说什么话,也不曾提起孔目半分,一应都是按著流程来的,谁料想这些个痞子如此混不吝……”
听得这一句,钱忠明却是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那吏员面前,好似无声无息地一抬手,却是猛地风起,一巴掌就朝那吏员脸上扇了过去。
后者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去躲,已然躲不开半点,被扇得眼前一阵发黑,依旧一句话都不敢大声说。
钱忠明冷冷地道:“我只是叫你安排些不好做事的人,叫那伙房一时半会搭不起来,不是叫你用这样一些蠢材,闹出如此事来——你晓不晓得今日那来报信的僮儿一句扯军情急报,一句扯藩部使团,一句说投毒往来高官,连知府都惊动了,你叫我怎么给你擦屁股??”
那吏员只好低头,不住请罪。
钱忠明冷声道:“我打你一巴掌,只因你是我信得过的人,给你长个教训,日后好好打听打听再做事——那小娘子若是个好相与的,怎么会给那韩礪挑中过来搭手?幸而今日只是丟个脸,还能收拾,如若坏了我的名声……”
“不会的,不会的!”那吏员慌忙补道,“一时半会,她哪里去找人?便是找到了人,粮谷、役夫一个也无,没米怎么做饭,做了饭也要有人吃……到底这里只是个小头,只要都水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