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需要注意的点,说得实在趣味十足,明明很细微琐碎,但即便是同样的内容,通过不同的言辞表达,给人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她口中出来,就格外让人继续往下想听,格外让人信服。但言语之中又并无半点刻意,更没有一点卖弄意思。
一群老夫人都是人精,见惯了事,也见多了人,但几乎个个对这一位厨娘子的印象都很好。
她说起食材、制作,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欢悦,语调轻扬,面上也带着笑,那笑发自肺腑。
还没吃到她做的年糕,光听她说话,看她的行容,就让人觉得开心,觉得做出来的成品一定很好吃。
没有人出声打断,反而每每宋妙说得告一段落时候,不断有人继续问话,想要听更多细节。
听到后来,有一位老夫人忍不住发出了感慨:“小娘子做吃食,实在好细致!”
宋妙却是不居功,回道:“多谢老夫人这样夸赞,但许多厨家做菜都非常细致,只他们没机会到老夫人们面前一一介绍——今次我托了这些个麻糍的福,侥幸站在人前,同诸位啰啰嗦嗦这许多,旁人各有技艺、讲究,只可惜不能出头罢了!”
“那还是有所不同。”
“还是不大一样。”
不约而同的,在坐的好几位都出了声。
如果说刚开始时候,众人还想着让自家厨房照着做,等听完这一位小娘子娓娓道来的介绍,几乎人人——不单是老太太们,便是侍立的从人,都想要找机会试一试这小娘子做出来糍粑、年糕,究竟同旁人有没有区别,又有多大区别。
宋妙笑了起来,道:“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有一桩——我是真真切切很爱吃——自认比许多旁的厨子都爱吃!”
一下子,满屋子都笑出声来。
一时笑完,一位老夫人就问道:“我若想买你家麻糍,要怎么买?使人上门订么?”
“眼下天热,麻糍略放一放就容易变味——米食、糯食都尤其喜欢发酸,至少要秋末时候,将要入冬,才好做了外送,但也只能外送年糕。”
“哪一位老夫人想吃麻糍,或是我上门去做,或是您得空时候,赏光来我家食肆坐一坐,否则不管是遣人来食肆里采买,或是我送上门去,都会失了风味。”
“我方才吹嘘那许多,若是还给老夫人们吃个差等的,实在没有脸面。”
宋妙微笑道:“说一句不害臊的——除却今日吃的咕噜肉、黄瓜、麻糍,方才提到的年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