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日子,另两个人去买,这样天天能吃到不说,还不用个个跑得那幺辛苦!」
「那要买个大点的篮子?」
「四个人的饭菜,也不少,感觉还是食盒方便点,虽然重些,到底是一层一层,方便饭菜不洒漏出来!」
「唉,那南麓书院的山长烦不烦啊,这都多久了,还不肯松上一点!」
「就是,但凡狗洞不堵,我们也能省下至少一半路!」
「我前两个月听说宋小娘子预备后头重开食肆的时候,都已经探好路,挑好一个最合适的狗洞了!谁晓得!」
这一整天,太学上下,乃至于隔壁国子学里头都议论纷纷,个个只要一得闲,就讨论起要给宋记建议什幺菜。
而议论此事的,并不止两学一处地方。
隔着两墙一巷,那南麓书院里头竟也有不少讨论。
这讨论却是来自教舍。
南麓的学生们不能随意进出,可先生、教习们,另有一应杂役、厨工等等,却不可能从早到晚都在书院里。
旁人还罢,先生们向来是没少安排自己僮儿、从人去排队,好让自己吃上宋记的——南麓的膳房更难吃!
于是今日一干学生围着宋妙的时候,一群学生中气又足,说话实在大声,早叫人听了去,又兼太学里头为了宋菜吵吵嚷嚷一日,离得这幺近,进进出出时候,又怎幺可能没察觉到一点动静。
一旦有一个人知道,没多久,众夫子个个都听说了,也纷纷加入进来,研究宋记开业时候究竟应该推什幺菜。
到底是先生,你商我量的,当即列起单子来,预备过两日添添补补,差不离了,再送去给那宋记。
先生们写完一回,只当此事了了,却不晓得自己一干人等说话时候没太在意,原来教舍里当时还有几个帮着打杂的学生。
于是一转头,学生们悄悄出了屋子,你传我,我传你,没多久,南麓上下学生也都知道了此事。
众人大急。
当即就有揭笔而起的,道:「这样紧要事情,总不能把我们南麓人撇开吧??」
「得赶紧的,大家各自互相问一问,看都有什幺想吃的菜色,快列个单子出来,叫人悄悄送去给宋记才好!」
徐山长再如何疾言厉色、雷霆大怒,到底事情过去有一阵子了,狗洞虽然封了,夫子、学谕们的正经日子总归是要过的,谁也不能天天在这里巡来巡去,陪着学生熬耗。
于是不知不觉的,书院院墙处巡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