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人如醇酒、八十一枝花……”
叶云迟本来气态风轻云淡,忽然听到谢尽欢和韩夫人调情的声音,整个人如遭雷击、当场炸毛!继而不假思索拔剑上前,一脚踹在门上!
~
哗啦一
做工精美的红木门板,瞬间横飞进房中:
“韩月湄!我看你是……是……”
抬眼望去,环境雅致的房间,在春日下云烟缭绕。
衣着清凉华美的韩夫人,在贵妃榻上靠坐,手托着玉质烟杆砸吧,身边也没男人,模样比北冥宗船上的南宫掌门正经多了……
叶云迟斥声戛然而止,提剑进屋左右打量,先是看了眼窗外,又检查衣柜床铺床底,没找到出轨的男人,便把剑指向躺着的烧鸡:
“他人呢?”
韩夫人面对来抓奸的师妹,轻轻叹了口气,红唇轻启却吐出男子的清朗嗓音:
“人藏在你心,你在我房中找个什?”
叶云迟其实已经意识到中计了,但还是强撑气势,蹙眉质问:
“你从而学来的这等妖术?”
“这是口活儿……口技,怎能算妖术,我已经自顾自在这唱半天双簧了,师妹怎才来?昨夜操劳过度起晚了?”
叶云迟神色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把袖子拉起来,露出臂弯的小红点:
“把剑给我!”
“~”
韩夫人瞧见守宫砂还在,眼神颇为讶异,坐起身来,双指摁住手腕探查真假,而后就若有所思道:“四个时辰前,元阴之气有外散之兆,气血汇于牝北……”
叶云迟眉头一皱,迅速把手抽回来,明知故问:
“你什意思?”
韩夫人重新叼起烟杆:
“女儿家自我安慰一下正常,不过师妹身上有男人味,你拿花皂洗一百遍,也洗不掉开过荤的肉味。怎样?男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感觉是不是天壤之别?”
那可不……
叶云迟手中剑锋轻颤,本想掩面投江,但这一走剑就没了,为此还是保持着女夫子般的宁静气态:“无论如何我都还是完璧之身,能守住心中底线,你再找借口推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唉……”
韩夫人撩开裙摆,取出通体乌黑的冥寂剑:
“我自然不会言而无信逗弄师妹,不过和男人做这种出格之事,放在百花林都算失节犯了戒律,更不用说放在儒家。而且,叶师妹确定是自己守住了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