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
“我……真的应该和仙神为敌吗？跟和我同样血脉的种族为敌？”
周白的大脑一下子混乱了起来，宛如有无数个念头在其中爭吵、谩骂，就好像自己一下子从好人变成了坏人，从坏人变成了好人。
最后，所有的问题和疑惑猛然一收，化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和天庭的仙神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族？”
周白明白，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要知道他穿越过来之前的地球，和现在这个地球，是不是同一个地球。
他到底是穿越了时间，还是穿越到了平行宇宙。
皎皎看到周白沉默不语的样子，接著安慰对方，却看到周白猛地抬起头来：“大长老，我还有一个问题。”
皎皎：“什么？”
周白：“中国、美国、宋朝、唐朝……这些你听说过吗？”
皎皎：“这是什么国家？你从哪里听来的？”
周白心中暗道：『大长老不知道吗？那到底是大长老不知道，还是说这真的是一个平行宇宙呢？』
这一刻的周白，对於自己以前所在的地球和这个地球的关係无比疑惑了起来。
无数种可能在周白的脑海之中闪过，却没有一个有真正的证据可以证明。
嘆息一声，周白又问道：“对了，大长老，你知道最古之妖这个称號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皎皎面色一变，说话之间，狂暴的元神力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直接锁死了周白的四肢。
周白没想到光是最古之妖四个字，就会引起皎皎如此激烈的反应。
他试著解释道：“我是从瘟部的试验场看到的。”
“不可能，你撒谎。”皎皎冷冷道：“现在还知道这个名號的人……你是不是和克莉斯緹娜联繫上了？”
说话间，一股如梦似幻的元神力扑面而来，周白瞬间明白，这是皎皎要施展大梦心经，拉他入梦来拷问他了。
他可没有把握能在梦中控制好接下来的局面，於是周白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宝石的时间倒流能力。
瞬间，时光倒流，周白一口气回到了见到大长老之前的路上。
看了看背上背著的几百本书，周白嘆了口气，先回了图书馆。
一路上的脑袋里却仍旧不断闪过刚刚从大长老那得到的情报。
克莉斯緹娜疑惑道：“周白，你在怎么了？我感觉你心乱了。”
“緹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