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去祠堂上香,请列祖列宗护佑大公子。」
唐青跟着去了书房。
「见过祖父。」
唐继祖正在整理兵书,见他来了,便问了今日的操练情况。
「就是演练阵型,刀枪也操练了一番。」
「没用。」唐继祖摇头,「上了沙场,最先死的便是新卒。死剩下的才是精锐。」
用战死来完成优胜劣汰,这便是战争的残酷。
「是。」
唐继祖看着长孙,叹息,「宫中遣人来告知,几日之后,便要让你等去京城之外剿匪。」
「剿匪?」
唐青看到了躲在门外偷偷往里看的唐幺幺,唐幺幺见到他看过来,就把眉皱成了蚕宝宝,紧张兮兮的摇头,示意他保密。
「不见血,如何上沙场?各家长辈也不放心。」唐继祖看着有些讥诮之意,「可谁都知晓,你等会跟在陛下身边,何来厮杀的机会。」
「那这是……」唐青真猜不到剿匪的目的。至于跟着英宗没有厮杀的机会,呵呵。
「这是让武勋重振旗鼓,为陛下羽翼之意。」
唐继祖看了门外一眼,唐幺幺缩头闭眼,嘀咕,「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
「不能杀敌的武勋,如何能为陛下羽翼?」
宫中,王振负手站在殿外,身边是锦衣卫同知马顺。马顺佝着腰,「翁父说的是。」
「太祖皇帝与太宗皇帝能镇压群臣,靠的是威望。威望何来?赫赫战功。战功何人而立?武勋!」
王爸爸负手道:「那些文官得意洋洋,自以为能压制住陛下,而武勋,便是咱给他们寻的对手!」
「翁父英明。」
在外面令百官丧胆的马顺,此刻就像是一条温顺的狗。
王振回头看着他,「天下文人无数,大多是文官的同党,你可畏惧?」
「不曾。」马顺信誓旦旦的说。
「这些人在咱的眼中都是狗,而你。」王振指指马顺,「在咱的眼中也是狗。」
马顺楞了一下,「是,下官是翁父养的狗。」
「错。」
「请翁父示下。」
「你是陛下养的狗。」
王振身后的内侍盯着马顺,只见此人一怔,脸上的谄笑越发浓郁了几分,很是认真的道:「是,下官便是陛下养的一条狗。」
……
「在出发剿匪之前,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