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地?对了,你是他的什幺人?」
「你觉着老子会说?」男子冷笑,「钱二说了,西城兵马司的人放话给那些混混,让他们寻找钱二的踪迹,找到的重赏五十贯。特娘的!这年头十贯钱就能买一条人命。五十贯呐!」
「什幺?唐青那个狗贼!」老鸨大怒,「他就不怕两败俱伤吗?」
「老子不管这个,钱二让我来告诉你,赶紧想法子把这事儿摆平了,否则他被抓了,你阳和楼上下也讨不了好!」
老鸨低头,眼珠子一转,「你回去告诉钱二,让他放心,这边早已布置好了,有人弹劾唐青,有人随后施压江宁伯唐继祖,最多两日便可无事。」
等来人走后,老鸨站在大堂里冷笑,「钱二那等人老娘清楚,若是得知自家身份泄露,第一件事不是来通风报信,而是远遁。这是唐青那厮的人。
「老爷让你管着此事果然没选错人。」
老鸨回身,「还请转告老爷,唐青令人来冒险试探,可见是黔驴技穷了。」
来人说,「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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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二从不和奴直接联络,都是通过中间人。那人————」老鸨得意的一笑,「谁能想到白日是媒人,夜里是拐子呢!」
马洪出了阳和楼,按照唐青的吩咐,仔细观察身后,确定没有尾巴后,这才悄然远去。
有人在远处看着他,回去禀告老鸨,「那厮果然左顾右盼。」
「是唐青的人。」老鸨心中一松,「都消停了,等那厮倒霉了,酒肉管够!」
喝酒,上青楼,这是许多人消遣的次序。所以有青楼的地方,必然有酒楼,反之亦然。
阳和楼对面的酒楼二楼,一个房间里有人叹息。
「媒人吗?」
下午,快下衙时,马顺那边令人传话,说前军都督府里有人放话,说唐青此人太过跋扈。
「这是敲边鼓,让都察院那边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冷锋来了,摇着折扇一番分析。
「就没人说你摇扇子的时候,就像是师爷。」唐青笑道。
「师爷?」
「就是智囊。」
冷锋傲然,「这天下除去小唐你之外,谁能让我甘愿为他出谋划策。」
唐青脱口而出,「陛下呢?」
冷锋一怔,看看门外无人,轻飘飘的道:「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读书人说话就非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