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老人最反感的便是年轻人反古,不念旧。
唐继祖满意的点头,「你曾祖为人谨慎,当初太宗皇帝决意起兵靖难。你曾祖在军中不曾站队,只是跟着厮杀。太宗皇帝登基后,你曾祖也不曾阿附谁,依旧谨言慎行……」
「祖父,曾祖只得了一个伯爵,是否也和他为人低调有关?」唐青问。
「嗯!」唐继祖点头,「不过你要记住,除非是幸进之辈,否则,但凡能身居高位之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你若是把这等人当做是良善之辈,那便是自寻死路。」
「曾祖……」
「嗯!」唐继祖点头。
能封伯爵的人,怎幺可能只是小心谨慎?
曾祖原来也是个老银币啊!
「那您呢?」唐青问。
「我,也是。」
唐青:「……」
「你以为蛰伏简单?」唐继祖笑了,「不简单。弄不好便会弄巧成拙,被人视为家道中落。」
「是。」唐青知晓唐继祖这是在给自己上课,而且是嫡传的一课。
这等课程类似于帝王之术,帝王如何统御臣子,延续国祚之术。而唐继祖教的是如何延续伯府富贵的法子。
不过这事儿好像太早了吧!
唐青呵呵一笑,「祖父,父亲还在,这些还轮不到我操心。」
「你爹啊!」唐继祖幽幽叹息,最终只是摇摇头,「你如今在兵马司也算是站稳了脚跟,可有难处?」
「难处,咋说呢?」唐青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从不平静。」
「孙延跟着我多年,可信重。他心思机变,可为你帮手。」唐继祖回身看着唐青。
这才是唐继祖这番谈话的最终目的,让孙延去做唐青的智囊。
呃!
这几乎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伯府众人:子昭便是我看重的人,老大都得靠边站。
二房的嫉妒之火能焚烧整个伯府。
韩氏能把银牙咬碎。
随后老子就成了众矢之的。
祖父,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
唐青看了祖父一眼,唐继祖眸色幽幽,看不出味儿来。
唐青毫不犹豫的道:「多谢祖父。」
隔壁传来了一声喟叹。
是孙延。
果然如我所料……唐青一脸不安,「我在兵马司看似麻烦不少,可那只是小麻烦。祖父要操持整个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