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皆有命。」
「那本王的命便是藩王,此后一生不得许可,不得出封地。唯有吃喝玩乐……」郕王突然抱头蹲下,呻吟着。
「殿下。」海成走到郕王身后,轻轻为他揉捏着太阳穴。
郕王捂着头,良久松手,「本王只有一个儿子。」
「是。」
「且体弱多病。」
「是。」
「宫中御医皆说本王的身子骨很好。可本王私下请的名医却说,本王再无生育可能。」
郕王痛苦的闭上眼,「大郎身子骨孱弱,若是……本王便再无子嗣,这是杀人诛心呐!」
他蹲下,无声哽咽。
海成叹息,眼珠子在星辉中熠熠闪光,仿佛在兴奋,「殿下,只需去了封地,殿下便能休养身子骨,再请了名医来调养一番,依旧有可能诞下子嗣。」
郕王擡头,「大郎半夜被猫儿惊扰,看似女人嫉妒所为,可本王却有些疑心。果然,没多久府中便有了鬼怪半夜尖叫的事儿。」
海成说:「殿下,西城兵马司那指挥有些本事。」
「上次便是此人查清了大郎所谓邪祟的事儿,此次……你盯紧此人,看看是否有人接近他,或是……阻碍他行事!」
「殿下是说……」
「本王,什幺都没说。」
此处就在后院。
后花园也在后院。
正带着人在后花园查探的唐青突然叹息,「这狗曰的世道啊!」
「唐兄说什幺?」陈雄问。
「我说,这世道,真特幺令人欢喜。」
原来郕王一直在担心宫中对自己下手。
那幺宫中是否白玉无瑕呢?
呵呵!
幸好老子没生在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