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应该还是在安禄山,杨国忠两人之间。」
「杨国忠这次意图破坏长安大阵,本来应该是他嫌疑最大。但太白兄又说他只是一个障眼法。」岑参幽幽叹息道:「如此争来争去,天魔作乱,受苦的还不是长安百姓?」
「大天魔是谁,今日应该就会有一个答案了!」
钱晨想起去刺杀安禄山的司马承祯,低声感慨道。
几人说话间,便来到了一处闲置的厅堂,厅堂里面传来丝竹声的余韵,一人摇摇晃晃的从厅内走了出来,看到岑参便笑道:「岑参军,你可来晚了!宴已经散了!」
岑参忙道:「焦大,吴道玄可还在?」
那人摇摇头道:「在堂上醉着呢!估计过了午时才会醒!」
厅中的有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有一个清朗有力的声音大笑道:「岑参军来了!最近可有什幺诗作,能拿来给老夫品鉴一番啊?」说着,一位白发白须,穿着官服的老者徐徐从厅中转出来,招呼岑参道。
「贺监!」
来人正是贺知章,他年前改官太子宾客,授银青光禄大夫兼正授秘书监,因此岑参才称呼其贺监。
贺知章笑道:「既是诗友,称呼什幺官名,老夫四明狂客!」
厅内的人听闻岑参来了,还醒着的人便纷纷道:「岑参军来的好!昨日诗会,便缺了你那一首诗,你若你作出来,便放你去找吴道玄,若是作不出来,当自罚三杯再走!」
钱晨为之愕然,庆幸他带了岑参来,若是作诗他多半是不会的,只能抄一些真太白的诗,反正太上都抄得,他为什幺抄不得?但文人作诗,要幺要起韵,要幺要应和。若是起到钱晨不熟悉的韵脚之上,他就只能以剑为诗了!
为什幺钱晨总是用剑言诗?
就是在万一别人扣着字眼叫他解释,或是出题考校的时候,可以顺手就用剑砍死,避免尴尬。而且死在剑下的人,也绝不会跟他说那处用的是何典,这处又是什幺诗人的经历?
如今有岑参应付,他就不必考虑杀贺知章灭口了!
这等人物又并非魔头魔修,或是玄帝贵妃这种杀之不可惜的货色,对他下手,钱晨也很为难啊!
岑参也不客气,沉吟片刻便道:「前日封大夫败于裴剑客之手,与我说起想要自请离开长安,继续坐镇安西,西征突厥。昨日我又因意气之争,与太白斗剑,为其所败,唯有其剑中之诗的前两句,让我犹有所感。因此夜中为封大夫做此诗!」
他起韵低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