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太监哭喊道:「皇上!」皇帝摆了摆手,道:「为了司马氏,这是值得的!」
太监啜泣着,上前为他擦拭血迹。
皇帝担忧的擡头,看向朱雀桥的方向。
火光散去,司马师眼中尽是疯狂之色,而钱晨的所在,却空空如也,司马师在下方无数世家,百姓的注视之下,皮面通紫,羞恼的怒吼一声,手中断裂的拂尘朝着铜雀楼劈下,直指李冲。
谢玄王戎大惊失色,两人联手祭起两件法宝,挡住了司马师发泄怒火的一击。
谢玄大声道:「司马老祖且三思,李冲乃是北魏使节,老祖要和北魏开战吗?」
王戎也道:「此人杀不得啊!」
司马师这才疯狂之色稍散,怒哼一声,身形瞬间消失不见,谢玄看着少了一座朱雀石桥的秦淮,叹息一声:「还把咱家的铜雀拿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啊!」
「司马师出手,都能让他逃了!」
王戎也出现在谢玄身边,他安慰了一番王龙象,但他这个侄孙沉默寡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幺。此时他也感叹道:「司马氏丢了这幺大一个脸,只怕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气焰嚣张,岂能不让我等想起司马懿在的时候?」
「各地各郡,是该清理一番了!」谢玄也道:「司马氏倒行逆施,若是还有人想跟他们走,冥顽不化,也是他们的命!」
王戎突然皱眉道:「此人竟能动用建康大阵?」
他心中有一股压不住的沉重,暗道:「莫非,是从我给他看的《八阵图》中悟出的法门……不,这怎幺可能?短短几天便把阵图融会贯通,他是道君转世不成?」
钱晨一甩长发,自玄武湖中芙蓉出水,吐出一口湖水,抹了抹脸,爬上湖中野放无人的一叶小舟。
在最后关头,钱晨看到司马师国运加身的那一刻,意识到自己最强的一击,也伤不到此人,便果断引动阴阳变化遁走……
这都不走,还打个屁啊!
钱晨当是在朱雀的掩护下果断引动四灵,低声念了一句:「四象周天,遁!」将青龙灵光裹挟一股庞然之力,朝着东南遁去,自己藉助太阳太阴的遮掩,挪移到了玄武湖中。
翻手收起龙雀环,钱晨喃喃道:「司马家真狠啊!如此夺取国运,这是把皇帝当做消耗品吗?难怪皇帝要病重,就算他不病,这一次至少也得短寿十年!」
他擡起手中火尖枪,看着其上锁着的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