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犹如钱晨手中的提线木偶,按着他的想法表演,另一份却十分清醒的看着这一幕幕。
一股深入魂魄的恐惧笼罩了他!
让他骇然的看着钱晨,肝胆俱裂,心中恐惧哀求道:「前辈!这位魔门的前辈!我等不是有意冒犯啊!」
「我等不知前辈的身份,望前辈饶命!饶命啊!」
李家老二在心中声嘶力竭的狂吼道。
钱晨的声音平静道:「委屈了!我在海外人生地不熟的,找一株何意的灵根都颇为麻烦,还需借你们兄弟的性命一用!还请兄台吾要吝啬!」
李家老二看着『自己』『大怒』道:「不知死活!」
他在心中哀求:「是我不知死活,前辈,我愿投靠魔道,为圣门前驱……」
『李家老大』则冷冷道:「哼!我看今日哪个敢得罪我李家兄弟?」
在李家老二目眦欲裂,无尽绝望之际,看到了钱晨终于『忍无可忍』,伸指一弹,一道剑光挥劈百丈,这一刻,李家老二终于冲破了体内无相阴魔的禁制,狂呼出声道:「不!你……」
但他终究未能解释清楚,只出口了两个字,便连同身后的李家老大一并被剑光劈成两半。
何七郎在钱晨背后叹息道:「先生步步忍让,尔等竟还不知死活,真是……」
李家老二最后一缕神魂露出一丝冷笑,被劈成两半的尸体倒在礁石上,死不瞑目!
何七郎当然毫不同情两人,他虽然心思复杂,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不晓得人世间的种种手段,能有多脏!
待到何七郎搜出两人的干坤袋,奉还给钱晨的时候,只看到钱晨凝视着大海,淡淡感慨道:「我钓鱼的技术又下降了啊!」
何七郎深已为然,暗暗偷笑道:「看来无论是谁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一面,前辈炼丹的手段神鬼莫测,但钓术吗?还不如我们这边的六岁小儿呢!」
他出声宽慰道:「我辈修道之人,钓术终是末技!以先生的手段,擎天煮海都未必不可,何必在乎区区一条鱼?」
钱晨微微点头:「是啊!原本以为海外的鱼都比较耿直,没想到比我们中土的鱼还要狡猾,几番试探,我还以为真上钩了呢!结果一漏钩子,便差点让它脱逃了!可见在海外钓起鱼来,还是要比中土更多几分耐心的。」
风闲子凑上来,笑呵呵道:「今日洒了那幺多饵食,又换了大钩,惊走了小鱼,如此明日才有道友要掉的大鱼上钩!而这些小鱼儿又没几两肉,逃了也就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