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海外来的金杯!怎幺没去我师尊门下拜见?」
「莫非我师尊万金之躯,竟连一枚银杯也不值吗?」
拓跋焘面色一沉,不知道自己等人昨日的举动,什幺时候落在了这妖僧的眼中。
弥驮寺的大拉巴图祖师已是阴神修为,只是舍利才入本尊,还未修成金身。
若是能得一尊太阳金精铸就的金盏,日日以日饵流浆洗链金身,把污秽洗去,渡上鎏金。
修为进益要比现在快上一倍!
若是让这等小人在其中搬弄是非,大拉巴图祖师很难不生成见。
虽然以拓跋焘的背景,倒也不惧这点小小的为难,但平白无故得罪一位大修士,却是怎幺也不划算的。
看着勒那罗提得意的神色,拓跋焘只是冷哼一声,掷出一枚象牙牌,对地上已经完全愣住的老妇道:「你既然有此佛缘,可见也是个善人。」
「我乳名佛狸,乃是与佛大有缘分的贵人,这青石我欲请回家中供奉。你拿着牌子,便在我家做奴吧!」
老妇连忙叩首道:「贵人恩典!」
一应冲突的业力,皆在这青石佛像之上沉积。
勒那罗提不甘离去,拓跋焘做事妥当居然连报复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如此一来,他只能灰溜溜的丢脸离开,回到寺中,准备跟师尊颠倒是非。
拓跋焘拿了佛像,旁边的伙伴却道:「拓跋兄,你明知道……」
拓跋焘擡了擡手,凝视着佛像,笑道:「有意思,或许那沙弥真有佛性,才能以禅心磨出此佛来。勒那罗提有眼无珠,只以为这是天生的佛宝,却不知道这也是一种修行之功,从万事万物之中发掘佛性,乃是造窟之法!」
「看来这沙弥有开窟造像的传承……」
同伴听了只是微微一愣——这是青石佛玄妙并不如勒那罗提所料的意思吗?
那何必为了一尊青石像,得罪了大拉巴图祖师!
「这等小人,万万不可想着不去得罪他!想要不得罪他,不知得给他多大的好处,但凡微微怠慢就会翻脸。而这等人物,全无成事的本领,只有坏事之能……」
拓跋焘冷笑道:「如今最紧要的,乃是知道他为何打探出我们昨日的动向?」
看了一眼荒集深处,拓跋焘哼了一声:「你安排这和尚,许是被城中三教九流看见了。但我们获得金杯那事,可只有弟兄们自己知道。」
「队主是说,有人给他透露了消息?」
「多半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