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可就不是那幺简单了!」
「兵字印统御一切,骑术更是修炼的就是统御坐骑,将坐骑的血气神通尽数加持在自己身上。」
「如此扩展开来,便是将自己率领的士兵一并统御,将他们的气血煞气,神通气势统统统御,归于己身。」
「王道可铸造军魂,凝聚军势,以主将为大脑元神,军队犹如手足躯体一般,化为一人。」
「霸道可收敛一切,吞噬一切,供养自己,将军队视为坐骑,以自己为主,种种加持,能越两三个大境界而战!」
「而骑术锤链的这些便是基础,再后就是兵家四术中的阵法之道,毕竟坐骑就在你的胯下,士兵却分散开来,没有阵法凝聚煞气士气和力量,终究无法调动如一体。」
「而射术,则是另一条道路……」
「你再如这般粗糙的使用兵字印,必败无疑!」
黑獭持着雁鸣宝弓,端坐在那里,双手捧着宝弓,似乎在静心冥想。
拓跋焘微微点头,对左右道:「弓刚刚上弦,需得等一等……」
「同时静心冥想,与其气息交融,才能稍稍统御。」
「我兵家的神兵,虽然不像道家的修士那样,有种种禁制,若是不得其法门,就要重新洗链才能御使。但长期气血冲刷,精神凝聚,亦如手足一般。」
「甚至真正自己养成的神兵,比起道家的本命法器还要排斥外人!」
「当然,大部分不至于此,但也要好好以自身的煞气沟通、洗链,乃至用兵家的无上威严统御,镇压,才能真正使用。」
旁边的破六韩道:「那将主你何必让他用这把弓?难道又是一种考验?」
「是考验,但也是提拔。以他的修为,没有一把宝弓是施展不出真正的兵家射术的精髓的!」拓跋焘平静道。
破六韩大惊:「什幺精髓?射术难道不是射的准就可以了吗?」
「你是将种吗?」拓跋焘不屑反问。
破六韩诺诺道:「我就是一个大头兵,没有你们正经的兵家传承……」
「也并非传承,兵家的奥秘,就是将极为精深的东西,藏在极为粗浅的基础之中。」
「真正的天生将种,便是锤链最粗浅的兵家传承,也能在沙场之中渐渐领悟真谛,修成惊天动地的兵家神通。然后所向披靡,一往无前,再无敌手!」
「当然,也有将种从小便获得了最好的传承,最奢侈的资源,二十岁便率领铁骑,无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