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的人承责,否则无法全燕人以及新太守的面子。
最后,
王府,
还是王府,
这也挺好。
孙良那晚告诉了自己,说他从哥哥孙瑛那里得知了一条情报,王府其实早就和燕京的一个势力达成了联系。
所以,王府这些日子以来的举动,确切地说,是那群真正地拿司徒宇这个王爷当牌子的势力,他们一切的行动,都是为了配合燕京那边的某位。
郑凡不知道是谁,但不应该是燕皇,燕皇想做什么,没必要这么麻烦。
那么,
剩下的是谁,
就不好猜了。
甚至,
会不会是小六子在那里玩儿什么终极无间道,郑侯爷也都考虑过了,毕竟,最不可能的往往是最可能的定理不能忽视不是?
许文祖站起身,
开始说话,
大部分是废话,
但在场的大家,脸上的面容也都几乎同时一松。
因为,这件事,要结束了。
一方主动出来背锅,
一方见好就收,打算息事宁人,
事情的真相,
并不重要,也没人去关心。
郑侯爷坐在椅子上,没睡,但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到他这个位置,他渐渐有些习惯了什么叫影响比真相更重要的现实。
嗯,
这事儿还是他鼓捣出来的,就更没理由去想其他也做其他了。
早点完结了吧,
自己再待一阵子,等许文祖完全上手控制颖都后,自己再返程回去,顺路,去看望一下宫望。
其实,敲打王府,也是变相地在敲打宫望。
一群甲士上前,将赵文化用铁链困锁住,一身功夫的赵文化没有选择反抗,哪怕他其实有反抗的能力。
但他更清楚,自己反抗的后果。
最重要的是,
不仅仅四周甲士林立,自己就算反抗也杀不出去,且看站在郑侯爷身后的那个戴着斗笠的男子吧,很大概率,是那位晋地剑圣。
他在,
自己根本就翻不起浪来。
被捆缚的赵公公,倔强地对着坐在那里的司徒宇,又磕了一个头。
司徒宇神情,依旧木然。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洋葱,被一层又一层地剥开,自己却还得忍着,不能让眼泪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