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月亮,乳白的光被雨帘分解成奇异的星点,女人雪白的肩膀靠住深褚色的石块,显现出妖异的欲望。
苔藓的潮气、石头的泥泞气与薛枭身上浓重的血腥气,混杂成了一股蛊惑的、浓烈的、像春-药一般的热浪。
“不,不在这里。”薛枭的头深埋在山月脖颈,欲念让他的声音绷紧得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这是山里.不,不行”
山月并不说话,只微微启唇,溢出一声接一声、短短的嘤咛。
就在这里。
有个声音在她心里叫嚣。
就在这里。
她小时无家,但薛枭有。
这里就是薛枭的家。
“轰隆轰隆——轰隆隆!”
又是一道惊雷,笔直的、粗壮的,直插入柔软的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