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盐水那样？
想到这里，何塞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干涩至极的嘴唇。
接着强忍住恶心，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突然，何塞居然笑出来了。
他也是突然发现，虽然拉了一滩屎在自己裤子里，这种事非常恶心。
但屁股下面的屎反而有点温暖，那种黏糊的感觉，也让他坐到僵硬疼痛的屁股，觉得稍微好受一点点了。
「该死，我他妈还挺会苦中作乐的。」
只见何塞嘀咕一声，接着好笑的摇了摇头。
「去他妈的！」
何塞突然又骂了一声，然后无力的哼哼起来。
「这狗屁的世界赶紧完蛋吧，见鬼的，我累了，真的累了！」
「救命，有人能来救我幺，我踏马快要疯了，真的，我想进精神病院，精神病院！」
「哎，狗屎，我在和谁说话呢，没人能听见我的话，我他妈正被捆在末日里，和一个丧尸住在一起，去他妈的，我——嗯？什幺声音？」
就在何塞好像过去两天那样，自言自语的打发无聊的时间时。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幺声音？
那种声音听起来非常熟悉，何塞总觉得以前在哪里听过？
「那是——好熟悉的感觉，哈哈，我他妈是不是做梦了，我居然梦见以前游行的日子了？。」
「那时候我们都聚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有教派的颜料和图案，但只有真正的教派兄弟，才能在脸上刻下圣火徽记！」
「妈的，我当年也是教派仅有的八十二个兄弟之一，我他妈明明可以成为天使的，我还带领过一次游行，成员足足有两千多人！」
「狗屁的美利坚，所有人都瞧不起我，只有教宗才能看到我的能力，信圣火才能不被歧视，信圣火才能得到安宁，信圣火才能——嗯？声音越来越响了，难道我不是幻听？」
自顾自念叨到这里时，何塞终于忍不住停下来了。
因为他耳朵里的脚步声能越来越清晰了！
那声音听起来也远比游行更加剧烈！
何塞参加过的游行，至少也有两三千人，但现在的脚步声却比两三千人还要更多，也更乱？
十分确定脚步声真实存在，并且离自己越来越近之后，何塞整个人都麻了，他赶忙闭上自己的嘴，露出惊恐万分的眼神，看向远方突然擡起头的丧尸！
何塞又不是傻，他更不是真正的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