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恶人。 ”“你想说是艾琳干的? ”希梅内斯的眼神微微闪烁,他自己心的确是这想的。
不过这位老学究还是天真了点,摇摇头说道。
“不,正好相反,我不认为艾琳有这方面的想法,她本身就是被圣光选中的人,就算她的剑多了一抹悲情色彩,对她个人又有什好处呢?真正受益的人……恐怕只有和我们一起被污蔑成小丑的国王。 ”不等裁判长说话,马丁深吸了一口气,用诚恳的声音继续说道。
“阁下,恕我直言,那位宫廷总管斯克莱尔先生,对坎贝尔的敌意几乎毫不掩饰,你我都有目共睹。我们是为净化混沌而来,那是教皇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至于莱恩国王与坎贝尔公爵的纷争,是世俗的权力斗争,教会根本没必要也不应该介入。 ”
马丁把话说得很隐晦,斯克莱尔先生正试图将裁判庭当成对付政敌的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位裁判长大人当然清楚斯克莱尔在利用自己,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毕竟裁判庭何尝又不是在利用国王的力量,来为自己剪除异端的行动提供便利?
学者们眼中的世界总是逻辑清晰,泾渭分明。然而真实的世界却截然相反,往往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希梅内斯没有回答马丁的问题,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马丁躬身行礼,安静地退出了房间,将这位大裁判长独自留在了摇曳的烛光与壁画投下的阴影。希梅内斯重新将目光投向桌上的地图,神色愈发的凝重。
起初那一圈圈猩红色的记号还让他感到心情愉悦,而此刻他却怎也高兴不起来。
斯克莱尔是个老奸巨猾的政客,但他绝没有能力在一天之内,就编造出如此具有煽动性的流言,并让它传遍全城,逼得裁判庭不得不四处灭火。
并且一
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黄昏城是如此,那些他看不见的村庄此刻是什样子,他简直不敢想象。他总有一种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和他作对。
那个看不见的敌人精准地预判了他的每一步行动,甚至猜到了他的下一步棋,见招拆招,且招招致命。是那个卡莲?
还是野心勃勃的坎贝尔大公?
又或者,是某个更可怕的存在?
希梅内斯伸出干枯的手指,缓缓抚过地图上“雀木领”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为教廷处理过很多敌人。
然而像这样打着圣西斯的旗号反抗教廷的家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