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将话题揪回到了正轨上,忽然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想说的是,重要的不是油漆,也不是花冠,甚至不是教堂的钟...... 想要这些玩意儿的人当然可以为它们付款,这是他们的自由,霍勒斯纺织厂甚至可以为他们设计丝带一一哦,议长先生,请先不要敲你的锤子,让我把广告一一哦不,让我把话说完! “
”只要敲钟的绳子还攥在一小撮人手里,比我还要贪婪的家伙总能想出一百种名目把手伸进穷人的口袋,毕竟连我这样的人都能想出五十种来...... 而这是必须阻止的! “
议长的木槌停在了半空中,一双浑浊的小眼睛瞪得老圆,木槌一上一下地晃悠,不知道该不该敲了。 会议室里传开了窃窃私语,前一秒还在笑的人都绷紧了脸,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包括迪比科议员。
他的眼睛瞪得比议长大人还要圆,盯着站在那儿侃侃而谈的霍勒斯,就好像在看一个被恶魔吃了又吐出来的尸鬼。
圣西斯在上
他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整个雷鸣城还有比这家伙更贪婪的人吗?
这简直就像魔王在呼唤圣光!
然而霍勒斯仍旧没有看这位死死瞪着他的先生,只是双手撑在了桌上,发出一声压迫感十足的吱呀。 “只要钟楼还属于城堡,属于教会,”艾洛伊丝'和“马修'的悲剧就永远不会停止! 我们将以神圣而不容置疑的名义,一次又一次地悲伤! “
”两个灵魂的相爱是神灵的旨意,只有相爱的他们自己能决定钟声什麽时候敲响! 婚姻的神圣性不需要领主来盖章,也不需要教士来点头! “
我们要将敲钟的权力,从城堡和教堂手里收回,让公证法理的权力回归我们的国家!”
那掷地有声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厅,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死寂。
迪比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个一身穷酸气的吝啬鬼,仿佛第一天认识他。
这家伙...... 疯了吧?
震撼在悄无声息中弥漫。
目瞪口呆的不只是迪比科先生,就连坐在旁边的记者们都惊呆了,忍不住直起了那因为无聊而压低的脊梁。
尤其是先前那位在小本本上写下“母亲很痛”的记者。
他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忍不住划掉了那毫无感染力的故事,写下了霍勒斯先生刚刚说过的那句“肺腑之【两个灵魂的相爱是神灵的旨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