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大小,无边的恐惧如同零下百度的冰水,瞬间浇遍全身,连剧烈的疼痛都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冰冷得不像活物的手指,穿透了皮肤、肌肉、肋骨间的缝隙,抚摸着到了自己正在疯狂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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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指尖与温热搏动的心脏相触,极致的触感反差,带来了极致的生理反应。
必须严重声明——堡垒不是gay,他此刻前所未有的怦然心动————绝不是恋爱的信号。
冯睦微微偏头,脸上没有任何残忍或兴奋的表情,只有一种近乎纯粹的「诚实」。
他回答道:「你的几位朋友,都把他们的心脏送给我了。」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某些袭击,然后继续用商量似的口吻期待道:「你应该会向他们学习,把你的心脏也送给我吧?」
堡垒:「???」
学习?
向那几位已经变成冰冷尸体的队友学习?
把自己的心脏————「送」出去?
堡垒很想大声说不,他从来不是一个好好学习的人,但他智慧的大脑让他将到嘴边的「不」咽回了嘴巴里。
曾经,他们的队长也喜欢用商量的口吻来跟他们沟通,而拒绝的下场,堡垒实在不愿意去回想。
只能说,那是比死都恐怖的噩梦,一般人根本想像不到。
他现在大抵是要死了,就不要再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去回想那些令人不开心的事情了。
冯睦见堡垒不吭声,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果然你和你的队友们都一样,都是很慷慨的好人。」
堡垒眼角抽搐,他好像有点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觉得对方有亲和力了。
对方人不仅长得无可挑剔的俊师,说话还他妈的贼好听!
明明是要取自己的性命,挖出自己的心脏,可话里话外却不忘夸赞自己,有一种想让自己笑着离开的温暖氛围。
不像他们小队,他们杀人前,只会用尽手段折磨对方,享受对方崩溃的哭泣和绝望的惨嚎,从中汲取扭曲的快感。
两相一对比,可不是显得冯睦这种「温柔索取性命」的方式,颇具一种变态的亲和力嘛。
堡垒艰难地呼出一口带着血沫子的气,肺部如同破旧的风箱。
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但有些疑问,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