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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香喷喷的灵米饭食下肚,不仅抵得上数日打坐,气行周天的功夫,还能使得毛孔舒张,躯体轻盈许多。
贺老浑如饿死鬼投胎,低头使劲扒饭,动作幅度虽大,却很仔细,绝不叫一粒灵米走脱,最后直把碗底舔舐干净才肯罢休。
「这才是修道之人该吃的东西!真真舒坦!」
享用完这碗来之不易的灵米,贺老浑松了松棉道袍的腰带,拿着野兔蛇羹下酒。
「一碗米饭就要两三百符钱,岂能有半点不是的地方。」
姜异吃相比贺老浑好看些,慢条斯理认真干饭,尔后抹抹嘴巴,开口道:
「小二,给我也拿一壶酒。」
贺老浑眯起眼睛,好似意外:
「异哥儿,你往日可是滴酒不沾,今天怎幺……害,是我多嘴。来,哥哥陪你干一杯!」
话未问完他就摇头,仿佛想通个中缘由。
异哥儿这是决心斩断与罗倩儿的「孽缘」,借酒消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