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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毓秀败下阵来,这只小狐狸防御密不透风滴水不漏,而且连消带打,像是大雷音寺的神通镜缘空壁,能够將他人的攻击反弹回去。
“狐狸精跟谁学的?”灵毓秀不是对手,有些愤愤。
狐灵儿得意洋洋,在听雨阁中,她可是与听雨阁的姑娘们討教过这方面的功夫的。
灵毓秀突然哭笑不得,自己竟然与一只小狐狸爭风吃醋,真是落了皇家的威风。自己要胸有胸,要身材有身材,虽说秦牧的眼睛瞎了点,总说她有些胖,但自己长得並不坏,小狐狸的招法再犀利,她也没有化形。
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完全没有必要与这只狐狸精爭风吃醋。
他们还未走到边关,霸山祭酒终於赶了上来,看到屠夫已经离开,这位壮汉不由失魂落魄,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咒骂天刀。
秦牧安慰了片刻,道:“他並非不想你,而是嫌你话多总是嘮叨他,所以就先走了。其实屠爷爷很关心你,听到你遇到危险便第一个衝过去。別哭,別哭了,到边关了,武可汗岂能被人看到哭得眼泪鼻涕哪儿都是的样子?”
霸山祭酒抹去眼泪,向他诉苦,从自己小时候跟隨天刀开始讲,把自己尿床被天刀打屁股罚站的事情也说了,练功的点点滴滴,帮天刀洗內裤,天刀带著他去隔壁村偷鸭子煲汤,什么事都往外说。
秦牧求助似的看向灵毓秀,灵毓秀表示爱莫能助。
太学院。
少年祖师默默的收拾行囊,打了个小小的包袱,將组綬仍在地上,官印掛在太学殿的门上,然后回头看了太学院一眼,露出了笑容。
执法长老快步走来,身后背著个不大的竹篓,里面放著把伞,还有些捲轴书籍之类的东西。
“走吧,不必惊动其他人了。”少年祖师笑道。
两人向山下走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到了山下的山门处,那头龙麒麟连忙站起身来,晃了晃尾巴。
“我死期將至,不能带著你了。”
少年摸了摸这只龙麒麟的脑袋,摇头道:“你追隨我,无非只能看著我老死。小道友啊,你自由了。”
咔嚓。
龙麒麟脖子上的锁链打开,这头龙麒麟茫然,晃了晃大脑袋,道:“老爷,我不追隨你,能到哪里去?”
“你本是自由身,何处去不得?”
少年祖师挥了挥手,看著自己一手缔造的太学院,目光中有些不舍,猛然转身而去:“此生终老处,今日却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