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你不敢与我一较高下吗?”他挡在秦牧身前,眼珠血红,嘶声道。
“东阳老怪,你在主动被我镇压之时,便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大公子太上抬起手掌,轻轻一拨,老汉呼啸而去,撞向一块方尖石碑。
他的后背已经没入碑面之中,但双手和双腿却挡在外面,厉声道:“有能耐与我一决生死!对付一个瘫子,算什么本事?”
大公子太上面无表情,抬起手掌,只听轰隆一声,老汉东阳双腿双臂支撑不住,被生生压入石碑之中,封印起来。
五人站在石碑的镜面后,看著太上向秦牧接近,脸上露出悲愤绝望之色。
瘫子好不容易才有了復生的希望,然而太上的到来,將这点希望打得粉碎!
大公子太上来到秦牧跟前,秦牧的修为也被完整的方尖碑林镇压,梦境缓缓消失。
他张开眼睛:“太上师兄。师兄不是说不偏不倚,既不偏向我,也不偏向老三老四吗?今日为何还要出现阻止我?”
大公子太上在他面前坐下,目光越过他,落在瘫子和棺槨上,道:“我不会偏袒你,也不会偏袒他们。不过你不应该试图復活天都之主。”
秦牧不解,道:“敢请师兄明示。”
“老师杀天都之主,没有半点私心,而是天都之主的作为。天地大道乃是公器,至公无私,道不因为你是成道者便偏袒你,不因为你籍籍无名便忽视你。而天都开天,却让道这种公器变成了私器。”
太上不紧不慢道:“你没有去过第七纪,不知道第七纪的情况,因此对天都之主有所同情也是有谅可原。在第七纪,天都城开天闢地之后,大道为私,为天都城开天眾人所有。此时的芸芸眾生,必须修炼他们的道。而天都城的开天眾可以掌控天地大道,为所欲为,其中不乏有肆意妄为之辈。”
秦牧扬了扬眉毛,道:“老师与天都之主的恩怨,是无涯老人在中间挑拨。瀆道者这个称谓是怎么来的,太上师兄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老师是何等存在?无涯老人对他的影响有限,最多是帮他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已。无涯老人,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但是在老师心中,他並没有这么重要。”
大公子太上不疾不徐道:“天都城有教无类,其中道德败坏之人眾多,开天眾可以將他们的大道予取予夺,凭著自己的喜恶,隨意剥夺他人的苦修,隨意赐给他人修为。整个第七纪的歷史,乌烟瘴气,再无其他人成道。老师前去与天都之主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