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
她没有再争辩。冰冷的麻木感从脚底升起,顺着脊椎爬向四肢,最后冻结了她的喉咙。
她浑浑噩噩的,甚至连千代后面的交代也没有听清楚,只是乖巧而又含糊地应着。
千代走后,勘九郎猛地站起来,拳头砸在桌上。
「可恶!为什幺……为什幺偏偏是我们去木叶?还是那个家伙——」
手鞠清醒过来,她看了看勘九郎,又看了看我爱罗。
那双绿色的瞳孔深处,某种冰冷而坚硬的东西正在成形。
「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就要出发了,要早点休息,勘九郎。」
说着她却没有进属于自己的房间,而是拐进了主卧。
她搜索着能够找到的忍具,苦无、手里剑,还有……起爆符。
一张一张仔细检查,然后塞进背包中。
绿色的瞳孔中,只剩下决绝。
——
这一夜,手鞠想要好好休息——至少在需要反抗的时候,她不能因为疲惫而出现疏漏。
但她睡不着。
脑中像走马灯一样,不停地设计着可能会出现的情况:在途中遭遇袭击,在木叶被软禁,甚至在交接的瞬间就被控制……
在最悲观的时刻,她也曾想过:是不是自己误解了村子的用意?也许这只是普通的交流计划?也许那个木叶忍者并没有恶意?
可两个弟弟的性命却不由得她不去想。
窗外,砂隐的夜空逐渐由深黑转为暗蓝。
手鞠意识到时间已经到了。她僵硬地从床上起来,再次检查行李,确认起爆符的位置,才去叫醒了勘九郎。
「手鞠,你没事吧?」
勘九郎揉着眼睛,看到姐姐苍白的脸时愣住了。
手鞠摇了摇头:「出发以后,出现情况要立刻听我的话,知道了吗?勘九郎。」
「知道了……」勘九郎嘟囔着,「这种时候还要强调这个。」
出家门以前,她又重复了一遍。勘九郎不胜其烦地答应,却听见手鞠也对我爱罗说了一遍。
我爱罗没应声,也没有表示反对。
砂隐村口的晨风格外凛冽。
三姐弟在几名砂隐忍者的陪同下等待。
然后他们看到了那个人。穿着木叶忍者的马甲,村子的忍者在他面前低着头说话,姿态恭敬得有些过分。
当修司的视线朝这边看过来时,手鞠的手本能地转向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