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走开。
艾华斯身边就像是有无形的结界,又像是带着某种不可接触的诅咒,被人们当做秽物般绕开。
而在路上,阿伊玛尔·努尔向他们解释着仪式的细节:
「根据衔尾之环仪式的需求,我们预计要在七月七日七时召唤渊天司。那时灾厄之红会从圣数之中得到力量,从而给我们支援。」
「——支援?」
艾华斯饶有兴趣的问道:「什幺类型的支援?祂要亲自出手吗,还是说……」
「祂将与我们一同与渊天司对抗。」
阿伊玛尔·努尔表情庄重的诵念着预言诗:
「自日轮坠海处,有千柱火舌舔舐苦黑的盐床。
「天火咬住那兽的裙边,任由海水在石锅中尖叫。
「那兽的牧者来自千帆不动、铜铃不响之地——
「他将最后一捧咸水灌入陶罐,只为了等它长出蛇的毒牙。」
「这是……」
艾华斯问道。
「《安息》的第七章,蛇鳞之谶。」
阿伊玛尔·努尔低声答道:「虽然人们认为,蛇鳞城的预言已经应验……但事实并非如此。真相被掩藏,唯有少数人才知晓蛇鳞城的毁灭与预言无关。因此其实安息除却圣泉之谶,尚且还有一首诗没有应验。
「假如『那兽』便是渊天司,那幺这天火、这日轮毋庸置疑便是灾厄之红。祂有着焚尽大海的神力,而如今正是祂彰显伟力之时。」
「——即使突破均衡之幕?」
艾华斯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就这幺相信,祂愿意冒着被杀死的风险进行降神?就像是昔日的至高天一样?
「还是说……是因为你们打算为渊天司加冕为有鳞者之王。而祂担心你们会将银冕之龙复生呢?」
「无论哪种,结果都是一样的。」
就算被戳穿了仪式的本质,阿伊玛尔·努尔也没有丝毫羞愧:「渊天司本就是古代之王。我等是祂的奴仆,为祂加冕又有何不可?若是此时有真神前来阻止,那我等自会弃暗投明;而若是无人阻止,那祂也将带领我们再度伟大,不是吗?」
言下之意是,他们想要让渊天司与灾厄之红竞标,谁给的好处多他们就跟谁走。
「——小丑。」
艾华斯嗤笑一声:「明明是凡人,却以为自己在算计真神。」
「小丑也好,狂徒也罢。我等只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