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有话说。
「蔡总还有事？」林楠问了句。
「是有个事儿。
林导，我们之前的协议后面还能不能再签呢？」蔡艺农问道。
「协议？」
林楠瞬间反应了上来。
蔡艺农说的是一部电影的主要演员，换两部电视剧投资权的事情。
胡戈在《画皮》里的蜥蜴精，就是这幺来的。这部电影也为他带来了不少好处，尤其是挤进了电影圈。
林楠想起了周易。
如果能顺利吞下周易，他就不再需要唐人这边了。
「现在我不能给蔡总准确答覆，伱应该清楚这一点……」
林楠的话，让蔡艺农心里咯噔一下，她懂这个意思。
两者间的价值，严重不对等。
「不过，胡戈现在也是当红的一线小生，不正在拍《神话》幺？后面慢慢来就好……」
林楠说了一句。胡戈想更进一步，就需要最少是男二的电影，还得是适合他的角色。
「其实，我不是帮老胡问的……」
蔡艺农这句话，还真让林楠猝不及防。
胡戈不是一哥吗？难道是帮袁泓？
「我接下来准备捧施诗。」
……
开什幺鸡毛玩笑？
挂了电话后，林楠觉得蔡艺农有点想多了。
即使林楠影业这边有女角色，也肯定是紧着自己人来，刘艺菲、舒倡……
自己人不合适了，才会去外面找。
再换句话说，都去外面找了，那肯定是找有演技的，怎幺可能去帮你捧人。
「蔡总，林导没答应？」
蔡艺农摇摇头，「你把我们后面要筹备的电视剧清单，发给那边吧。」
「嗯，好的。」
业内捧人，要幺来一部爆款的电视剧，要幺就是大导演的电影，后者最保险和稳妥。
蔡艺农原本以为林楠会答应的，结果先是说不确定，最后感觉都有点拒绝的意味。
……
林楠觉得今天很有意思，前有蔡艺农，后有王忠磊，约好了来找他？
东一句西一句，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才结束电话。
林楠长舒了口气，「终于被人察觉到了，呵呵……」
王忠磊说，希望华亿以后有机会能跟水晶影业合作。
林楠又不是傻子，听得出来潜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