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低十倍。」
「那你们有没有研究过，劣质脑机是否影响用户？」
「经过数十万次模拟和数千次临床试验，目前尚未发现劣质脑机是否影响生物大脑，最多带来指令延迟」、指令识别错误率高」、指令转换卡顿」等现象，犹如高端掌机和劣质掌机的区别。」
余阳不置可否，点支烟，没有说话。
冯哲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略微沉思道：「老大，咱们之前讨论过，科技发展会淘汰一代人，利用一代人，造福一代人。」
「嗯。
"
「但咱们东方还有很多根本不知道什幺是科技的穷人，他们住在偏远的乡村，每天守着院子和几亩农田，几乎一辈子没有踏出过乡镇，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认知渐渐退化，药品越吃越多，身体越来越垮...虽然三元药店可以帮助他们，但我认为，他们也有梦想。
或许梦想着与老伴一起去京城天门看升旗。
或许梦想着逛一逛三元药店的老家—十里营。
或许梦想着踏上祖国第一艘航母。
或许梦想着出国瞧一瞧——
以前我们的电子产品很难帮他们实现这一切，现在有了ar+vr技术，即便他们不会用手柄，也可以通过劣质脑机带来的迟钝信号，通过虚拟场景，看到升旗，看到航母，看到十里营。
所以老大，我认为量产劣质脑机，甚至免费发放劣质脑机，可以让我们集体更有人性。」
余阳抽完一根烟，「那就不造劣质脑机，把3000成本的，通过三元药店等产业，捆绑到厂外身份卡系统，免费发下去。」
「3000成本，如果发10亿套，我们相当于亏损3万亿红钞。」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梦想就落空了——趁着老头老太们还没找红与黑集团登记免费丧葬一条龙，赶紧把设备发下去吧。」
「那成本3万红钞的游戏头盔？」
「我们三系只能提供保障」，保障每个人都有吃的，有住的，有保暖的，有免费出行方式，却无法保障每个人都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你想要更好的，那你就要付出更多，3万红钞的游戏头盔，售价30万红钞。」
「这幺贵？」
「肯定会有人买，毕竟是第一款虚拟实境头盔。」
「不是虚拟实境，是虚拟头盔。」
「你可以炒作啊，搞噱头。」
「这不是虚假宣传嘛，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