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那立马接梗，笑嘻嘻：
「导演，您先把《聊斋》书迷的道歉信发了，我们立马全体起立鼓掌欢迎！」
林语芬之前拍的《聊斋奇女子》，把原着改得亲妈都不认识，被书粉骂上热搜。
林语芬哈哈一笑：
「行啊！你把蒲松龄老爷子从地底下请上来，我当场给他磕三个响头！」
这话一出，现场气氛轻松下来。
陈伟韬扫了眼人数：
「人没到齐？」
林语芬摆摆手：
「先练几个是几个，底子薄的得多练，不然上马就摔，医药费剧组出不起！」
陈伟韬坐下，开门见山：
「废话不多说。
接下来几天，收工后全员加练！
拳脚、兵器、骑马、吊威亚，一个都别想跑！」
他目光扫到杜轩，停住：
「杜轩，你骑过马？」
杜轩点头：
「骑过。」
相处一段时间，陈伟韬每天一早都能看到对方出门练三体式桩工，风雨如此。
他早就见识过这位武替的功夫，心里有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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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拳脚兵器骑马免了，我找人再带你过一遍威亚就行。」
袁泓有些惊诧看向杜轩，心里犯嘀咕：
『大家都是演员，凭啥他不用练？』
不就掌劈三砖、拳碎椅櫈而已，不是武林高手吧。
傍晚收工后，一行人转到附近马场。
骑师们牵出几匹马，个头都不高，毛色也普通。
杜轩一看，微微摇头：
「清一色的『工地马』啊。」
陈伟韬是香江人，一时没懂：
「咩啊？工地马？」
杜轩科普两句：
「按老祖宗《周礼》评级，马分六等。
种马、战马、仪仗马、驿马、农耕马、驽马。
八尺以上的才配叫战马，冲锋陷阵用的。
八尺以下只能拉车耕地，俗称『驽马』。
眼前这几匹，标准驽马。
跑得动，但别指望它撒欢儿狂奔。
不过嘛……教新人，倒是凑合用。」
谢那惊叹出声：
「哇靠！你还懂相马？！」
唱歌、拍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