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人打伤,把那几名术士逼走,并未杀人!」
「闭嘴!」
县令周冉呵斥道:「枉你身为名门弟子,还看不出来那些术士,是畏惧真武宫名头幺?」
「还有,那云娘一听就有问题,莫名其妙夜游东湖,分明与贼人一伙,真是蠢货!」
他的心情极其恶劣。
眼看着就到了端阳节,再加上西南战事,每日都精神紧绷,派衙役严查往来江湖中人,四处巡逻。
没想到,照样出了事。
想到这儿,他继续审问。
「那人什幺模样?」
「不知道,那人穿得衣服是法器,没泄露任何气息,但口音,像是附近之人…」
「你等是如何认识了云娘?」
「我等上山采药,碰到劫匪杀人,云娘说自己是外地来的,家人都被杀死,无依无靠…」
「这云娘到底靠什幺把你们迷惑。」
「她,她知书达理,是大家闺秀…」
「行了行了!」
县令周冉摆了摆手,看向一旁老道。
这老道,道号风垣子,正是李衍前往城隍庙时,帮百姓治病的那个道人。
见周县令目光,老道叹了口气,「贫道之前也曾怀疑,但已经查过,他们几个并未中蛊。」
「那云娘,贫道也曾见过,谈吐不俗,容貌惊人,绝非一般人家出身。」
「此事,都怪贫道,若多些耐心…」
说着,声音已有些哽咽。
「师傅,弟子对不住你!」
跪在地上的阳冲子再也绷不住了,痛哭流涕,连连磕头。
「拉下去!」
周县令命人将阳冲子带下去,又扭头看向一旁的田员外,沉声道:「田兄,你可知自己因何被人盯上?」
田员外此刻也仍有些懵逼,脑子都是乱的,「这…老夫实在不知。」
别说他,就连李衍也是眉头紧皱。
此事实在古怪。
按阳冲子所言,那黑衣人道行深厚,若有何要求,直接冲进田宅,抓住田员外就能要出来,却偏偏选择这种方式。
还有,那宅子他们已仔细搜过,什幺也没找到,下方什幺东西也没有。
而且建造宅子的,也有对方的人。
如此苦心谋划,目的到底是什幺?
种种疑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堂上的周县令,此刻也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