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和白泣红,却说服蜀王,让徐永清帮他们进入程家金银铺子暗堂,随后悍然出手,杀了个片甲不留。
听到聂三姑质问,扮做钟道模样的司徒千两眼一瞪,冷声道:「鬼婆子,话可不要乱说!」
聂三姑是邪道老前辈,岂会忍气吞声,沙哑的声音如同夜枭,「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老身已经查出,那程家老鬼和你们有仇,这次就是闻着味儿来了成都,王爷只是让你们探查,没让动手!」
「现在倒好,程家被惊动,老身的鱼饵也脱了钩,拉了一屁股屎,让我们擦」
聂三姑今晚逃得一劫,却丢了大脸,几件护身法器也全都被毁,是越说越气。
此刻,已是面色挣拧如恶鬼,浑身黑气缭绕。
「鬼戏班」的二人,同样不好惹。
司徒千周围变得阴冷,有的声音传来,地上也出现几个小小脚印而孝衣花旦白泣红,则阴嬉笑,脸上皮肤变得惨白,好似涂了一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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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干什幺?」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抽烟的「血师」巴代扎忽然开口,磕掉烟灰,淡淡道:「若想打,不如现在就分个生死,反正这样下去,大家都落不了好。」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
就连「鬼戏班」二人,也都收敛了无息。
西南邪道四人中,道行也有高有低。
聂三姑凶名赫赫,但比其他三位都差些,公认最恐怖的,便是这「血滩师」巴代扎,其次才是水鬼匠田七爷和多吉扎西。
见众人沉默不语,巴代扎才微微点头,看向司徒千,「贵班主,什幺时候来成都?」
面对这面无表情的老汉,司徒千心中也是一寒,微微拱手道:「班主那边传信,杨家失陷时,他们已前往江浙,另有要事。」
「成都主要由我二人负责,若事情办不成,剩余的银两,会全额退回。」
「走了?」
巴代扎眼睛微眯,倒也不奇怪。
从他得到的消息,新生的「鬼戏班」规模不小,逐利而行,谁给的报酬高,
就帮谁办事。
江浙那边,肯定有人给了更好的条件。
至于言而无信,这帮人根本不在乎。
当然,他们也乐见如此。
想到这儿,巴代扎老汉沉声道:「此番动静不小,正教的人怕是已被惊动,
当务之急,是要完成王爷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