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警了一眼远处塌陷的景陵,「这里到底是怎幺回事?」
李衍懒得理会,阴九歌则上前一步,沉声道:「可知九鼎之事?」
说着,将前因后果讲述了一番。
丹清子越听越吃惊,心中莫名升起寒意。
而在他身后,另一名老道却闷声道:「即便如你所言,我宫镇符丹炉因尔等毁坏总是事实。三百年枣木所炼『地髓散」毁于一夕,这笔帐-总得有人赔吧?」
李衍等人闻言,顿时一阵鄙夷。
「住嘴!」
不等李衍讽刺,丹清子就一声厉喝制止,随后阴着脸道:「这些随后再说。」
说罢,对着李衍等人沉声询问道:「既然破了那假阴司,可曾抓到妖人?」
李衍摇头道:「不知去了何方。」
「嗯。」
丹清子点了点头,又看向景陵中冒出的红光,「这里又该如何处理?」
李衍眉头微皱,摇头道:「六国魔军正与随侯蛇珠僵持,打破蛇珠则魔军出,若置之不理,则豫州鼎会从龙脉钓出,无论哪一个都是惊天大劫,我还想问你们该怎幺办呢。」
听着他的话,上清宫的道人们也面面相,脸色苍白。
他们也没想到,事情竟如此严重。
尤其,还涉及到九鼎。
朝廷刚提了此事,若是在他们的地盘出了岔子,恐怕正教的名头都会被收回。
这一刻,也没人在想着炼丹讨好皇帝。
正说着,香山寺的和尚们也上了山,
虽说洛阳佛道两家彼此争斗,但面对这种事,也没人再敢乱来,互相交换了情报。
「阿弥陀佛。」
香山寺的主持苦竹大师施了个佛礼,对着阴九歌开口道:「实不相瞒,前辈大名,贫僧也曾听过,您是地师,且善于化凶地为吉壤,可否指点一番,免得洛阳百姓遭难?」
「哼!」
阴九歌脸色不好,虽看不惯这些人,但也开口道:「老夫若有办法,还用得着跟你们废话?」
旁边的李衍心中一动,开口道:「前辈,那徐福留下三卷竹简,成仙路无需搭理,但多留了个洛阳简,说明假阴司以及这些布置,都与洛阳离不开关系,或许答案就在其中。」
阴九歌摇头道:「问题是,谁知道那洛阳简去了何方?」
香山寺的主持苦竹大师则若有所思,开口道:「部山地脉震动,龙门石窟卢舍那大佛亦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