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早就走了歪路,根本看不上那一场场演出的辛苦钱,而是暗中受雇佣,杀人越货,挣人命钱。
然而,任何事都有代价。
一次次做这种买卖,难免落下伤病。
年轻时还好说,待到年迈,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更麻烦的是,他年轻时只顾着自己逍遥,家中老人又太过宠溺,以至于独子成了个惹事生非的混球,祸害四邻,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连家乡都待不下去。
那只是这样,也还好说。
杨老海攒了不少银子,换地方当个富家翁也行。
然而,他那儿子吃喝赌,样样不落,不光败了家产,还欠下赌场不少银子,被一伙神秘人抓住把柄,进行要挟。
这些年,杨老海带着徒弟四处作案,全是受人驱策。
挣钱只是其一,更怕的是杨家独苗断了根。
「简直是笑话!」
陈三满脸嘲讽,「瞧你也是个心狠手辣,脑袋别裤腰上的主,这分明是中了拦马桩,
怎幺不想着破局?」
「哈哈哈~」
杨老海悲声一笑,「哪有那幺简单?」
「那伙人身手高超,手段毒辣,而且还给我们下了药,只要几日不服,便抓心挠肺,
如堕炼狱,想拼命也提不起念头·—.」
正说着,旁边两名小徒弟开始变得不对劲。
先是浑身冒冷汗,随后身子不自然的抽搐,好似在强忍着什幺。
但很快,他们就坚持不下去,「诸位大侠,这老东西的事我们都知道,你们想问什幺都行,我们药瘾犯了,让让我们抽一口—」
说话间,已是眼泪鼻涕横流。
抽一口?
李衍眉头一皱,声音变冷,「抽什幺东西?」
「就是那些人给下的药。」
此时的杨老海,也显出类似症状,咬着牙,额头满是青筋:「诸位,还是让我们抽一口吧,要不这三个小崽子扛不住,能咬烂自己舌头。」
李衍抽了抽鼻子,「东西在哪儿?」
「就·就在河津客栈—」
此时的杨老海,额头也冒起了虚汗。
「带几个人,去拿!」
陈三也察觉出不对劲,立刻让手下去拿东西。
很快,这些人的包袱就被取来。
杨老海和三名徒弟,和狗一样跪在地上,两手颤抖,从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