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者挖开他百会穴,往里灌了水银,整张皮被人剥走了。」
「水银灌顶..:」王道玄脸色微变,「这酷刑,怕是有问题。」
看着众人目光,他沉声道:「这刑罚,本朝开国皇帝曾用过,将贪官灌水银剥皮充草,以做效尤,后来被废弃,还有密宗一些邪术,剥皮制鼓。」
「还有一种。」
前大有环抱双臂摇头道:「古代方士用此法,囚生魂殉葬镇墓。」
李衍闻言沉声道:「无论哪一种,都说明有深仇大恨,看来此事因果,要落在孔贞元父子身上,或许跟昨晚抓到的那个人有关,可曾问出口供。」
「没有。」
卢孝武回道:「昨晚孔家两派在衙门闹得不可开交,他们走后,那人趁狱卒不备,一头撞在铁钉上自杀。」
李衍眼晴微眯,「那人是戳脚暗劲高手,能舍身自杀,估计是在保谁。」
卢孝武摇头道:「这就不清楚了,王爷让在下来提醒诸位,此事太大,最好尽快将孔掌柜救醒,得到口供,否则等陆宗师来了济南,说不定又会横生变故。」
「替我多谢王爷提醒。」李衍正色抱拳感谢。
待其走后,众人齐齐看向王道玄。
「问题不大。」
王道玄抚须道:「估计到中午就醒了。」
府衙签押房,气压低得骇人。
夫子赵桐脸色铁青,眼眸更是燃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指骨捏得格格作响,一掌拍在硬木桌案上。
「砰!」
厚重的紫檀木案几应声裂开,震得茶杯跳起,滚烫的茶水溅湿了公文。
「堂堂衍圣公暴毙孔祠!主谋眼线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自灭口!孔贞元父子血染卧榻!你们济南府衙」他环视着堂下大气不敢出的济南知府、按察使、都尉司千户等人,声音低沉却字字如刀。
「办得好差事!」
济南知府额角冷汗渗岑:「赵夫子息怒——-此事太过诡,凶徒手段阴狠老辣,绝非等闲·——」
事关孔家,他原本不想招惹此案,只打个下手,没想到局面变成这样。
「借口!」
赵桐怒喝打断,浩然罡烈勃发,堂内烛火齐暗,
「孔贞元父子之死,与祠堂血案必有勾连!尔等就这样糊弄?」
眼见赵桐怒火几欲焚顶,济南知府慌忙开口:「夫子莫急!本官已找来齐鲁三大捕头之一的『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