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
不可置信的低语,在山谷中迴荡。
丹田之內法力迸发,气血翻涌,一缕缕黑雾自周身散发,便要遁逃。
“呵!”
一声轻笑,在耳旁响起。
於老者而言却仿若惊雷一般,法力、气血都为之停滯。
不知何时,一披著赤袍,挎著长尺的青年,出现在身前。
张元烛抽出量天尺,缓缓举起,搭在了老者肩膀。
嘭!
黑雾堙灭,道袍、皮肤破碎化作苍白纸张,四处飘散,露出一位面容阴冷的中年。
中年跪倒在地,身躯颤慄,嘴巴张开,却不敢开口。
“傀儡宗纸人峰,还是宗门叛逆纸人道脉。”
声音冷漠,让中年修士內心愈发惊惧。
只有他们这些自魔土中走出修士,才能明悟眼前之人是何等暴戾,何等癲狂。
这就是一个疯子,比他们还疯的疯子。
“我出自傀儡宗,並非贵派叛逆。”
“前辈,这次追杀,是杜家挑起,联合正道各宗发起,与我无关。”
“我有价值,可为你潜入杜家,获取情报。”
张元烛望著不断开口、疯狂辩解的魔修。
长尺下压。
嘭!
臂膀爆开,化作血与骨。
“废话有些多了。”
中年魔修面容扭曲,残躯剧烈颤抖,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哀嚎出声。
“我问,你答便是,勿要多言。”
“此次追杀,青阳斋可曾参与?”
魔修以头磕地,声音沙哑:
“未曾参与。”
“前辈身份,乃是杜家识破,言你冒充青阳斋弟子,杀戮群修,要合青木山诸道之力,共杀之。”
“杜家甚至传出,有更胜於入世者的奇才,將参与这场盛宴,摘了.”
中年魔修声音颤抖,沙哑的声音,近乎於无:
“你的头颅!”
顿了顿,看到张元烛没有反应后,才继续述说:
“至於青阳斋,其宗门力量尽皆向青墙匯聚,防御无量宫,无心多顾。”
中年讲解的十分详细,將自身知道的大半情报都述说出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魔修抬头,望著那毫无波澜的脸庞。
“前辈,我可以走了吗?”
张元烛嘴角微扬,带著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