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会。」
刘曲星、佘登科、白鲤、世子等人面面相觑,都还没搞清楚状况。
这女孩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突然就生猛的出现了。
却见女孩站在柜台前审视着陈迹,沉默半晌,似是纠结似是挣扎。
最终,她干脆利落的挽起袖子,将纤细的手腕搁在柜台上:「给我诊病。」
陈迹轻声道:「这位姑娘,我只是这太平医馆的小小学徒,学艺未成,还不会给人诊病。那边的老者是我师父,诊病要找他。」
当的一声。
女孩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枚银锭拍在柜台上,生硬道:「就要你诊。」
陈迹刚要说什幺,却见姚老头已经将银锭收了起来。
姚老头一边将银锭塞进袖子里,一边慢悠悠道:「病患有这种要求,我们做大夫的便该顺从其意,毕竟心病也是病。」
女孩看向陈迹:「你师父已经开口了,不要墨迹。」
白鲤见她态度蛮横,当即便要上前一步理论,却被世子拉着胳膊扯回原地。
陈迹打量着女孩,对方头上带着一支殷红色的玉簪子,通透如傍晚的火烧云,一双丹凤眼锐气十足。
可他哪里会诊病?
原本刚穿越来时,陈迹还想过要恶补一下医术来着,后来他发现姚老头亲传弟子教的根本不是医术,而是山君门径,便彻底摆烂了。
现在,该怎幺给人诊病?
陈迹沉默片刻,而后说道:「姑娘你好,我现在需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回答后,我会根据我的判断,按照『无』、『很轻』、『中等』、『严重』、『非常严重』这五个程度来做出评分,可以吗?」
这个他熟。
柜台对面的姑娘先是一怔,而后面色凝重起来:「你在耍我?」
陈迹平静道:「是姑娘先来耍我的。」
火焰一样的姑娘皱眉道:「我何时耍你了?」
陈迹说道:「您并不是来诊病的,一进门便追问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甚至都不知道您是谁、叫什幺名字,能回答那些问题,已是很礼貌了。」
姑娘抿了抿嘴唇:「我只是想看看,你在医馆待了两年都学到了什幺。」
陈迹平静道:「我学到什幺、没学到什幺,与您也无甚关系。想来您也是直来直去的豪爽之人,有话可以直说,并不需要拐弯抹角的试探。」
姑娘没有发火,反而慢慢平静下来:「你倒真像坊间传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