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请回吧。」
张夏诧异:「你没瞧上我?你凭什幺?你与你那嫡亲哥哥陈问宗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也不知道父亲看上你什幺了。」
白鲤在一旁终于忍不住说道:「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与入赘有何区别?即便陈迹是庶子,也绝不会没骨气到入赘你张家!」
张夏斜眼看向白鲤:「你又是何人?我与他之事,跟你有何关系?」
白鲤怒气冲冲:「我们都是他的至交好友,容不得你这幺轻贱他!还有,你说他不如陈问宗,我们偏偏觉得他比陈问宗、陈问孝强一百倍!」
张夏疑惑:「你患失心疯了吗?陈问宗今日刚夺解元,通读四书经义,精擅君子六艺,你说陈迹比陈问宗强一百倍,强在哪里?」
白鲤气得脖子青筋直跳:「就是比陈问宗强!」
张夏也不与白鲤继续争辩,转头看向陈迹:「你若瞧不上我也正好,自去与你父亲说,让他断了我父亲的念想。若你不敢去说,就按我刚刚说得办。」
说罢,张夏转身出了医馆。
只见她跨出医馆门槛,从骏马嘴中去下马鞭,翻身上马:「枣枣,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