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元大人,先前我方泄露机密导致贵司险些被围,此事确实是我刘家的不对。今夜,金猪项上人头便是我刘家送上的厚礼,以此当投名状,可够诚意?不知司主可否南下,我刘家有要事相商。」
一个低沉的声音慢悠悠回应道:「刘大人诚意十足,若真能取金猪项上人头,司主定然南下来见。」
金猪瞳孔收缩,豁然看向说话之人:刘明显身旁一名带着斗笠的肥硕身影。
他想看清对方面容,可对方不仅低着头,脸上还蒙着灰布。
景朝军情司!
难怪刘明显拆穿了他们的身份,原来是与景朝军情司重新联系上了!
可关键是,三天之前刘家分明还没与景朝重新建立联系,怎幺就突然联系上了呢?!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金猪看着慢慢围上来的刘家精锐,狞声问道:「杀出去!」
六条看看身前的三名刘家行官,又回头看着身后那些精锐。
他忽然有点后悔提议由自己戴上虎面了,若不然,此时死在桥上的应该是陈迹,而不是他!
……
……
一刻钟前。
狭窄的小巷子里,陈迹被密谍推搡着踉跄前进。
看押他的密谍为了防止他动歪脑筋,竟直接用绳索将他双手捆缚于背后。
陈迹忽然站定不往前走了,身后那名密谍一脚踹来,陈迹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侧过身体避开。
密谍一脚踹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他娘的……」
他站稳身子想要抓住陈迹,可陈迹却像一条泥鳅似的滑不溜手,根本抓不住。
陈迹双手被捆在身后踉跄跑着,两人在小巷子里你追我赶,竟是渐渐跑出小巷,沿着洛城岸边越跑越远。
密谍眼见自己与同僚汇合无望,顿时急得拔了刀:「你若再跑,老子一刀砍了你!」
陈迹站住,他支支吾吾着,嘴巴却被勒住,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密谍不耐烦的摘下他嘴上布条:「你到底要说什幺?」
陈迹活动一下下巴,背着双手沉声问道:「这位大人,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陈迹急促说道:「这一片怕是有上百户居民,这洛城平均十户有三户人家养狗,可上百名密谍潜入布控这里,却听不到一声狗叫,狗都去哪了?」
他继续说道:「而且,不光是听不见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