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说吧,你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想拿功劳换什幺?」
陈迹斟酌许久:「换什幺谈不上,这是早就答应你的事情。倒是还有一桩泼天的功劳,需要你和云羊帮忙……皎兔大人可在宫中行走?」
皎兔眼睛一亮:「你还真问对人了,这件事便是白龙、天马、宝猴、山牛都做不到,唯有我这个女人可以!他们只能出入解烦楼,却不可再往深宫多走一步!」
陈迹疑惑道:「玄蛇可以?」
皎兔笑眯眯道:「他是缺了东西的内官,自然可以。但跟那种妖人合作多累呀,跟我和云羊这种傻乎乎的密谍合作才更安全,不是吗?陈大人但请吩咐,需要我做什幺?」
陈迹站在漫长幽暗的甬道内,直视着皎兔说道:「我需要你去景阳宫一趟,保白鲤郡主不死。」
皎兔一怔:「旧情未了还是于心不忍?当初你出卖靖王的时候,我还只当你是个面善心狠的角色,如今怎幺又反悔了?」
陈迹神情平淡:「我留她有用。」
皎兔狐疑:「有什幺用?」
陈迹掷地有声:「韩童。漕帮早先助陛下有从龙之功,在江湖中声势滔天,便是在京中关系也盘根错节。如今尾大不掉,内相欲除漕帮已久。只要抓住韩童瓦解漕帮,别说一个人升生肖,便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升生肖也有可能。」
皎兔捂嘴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们密谍司的做派,心善心软之人在我密谍司可是活不长久的。只不过,我们先前用郡主钓韩童,并未奏效,那韩童竟独自跑了。可怜的郡主哟,当初被押入京城的路上,每日以泪洗面,到丰台的时候眼睛几乎哭瞎,如今一滴眼泪都没有了。」
说着,她观察陈迹神情,却没发现什幺端倪。
陈迹随口道:「她自哭她的,哭不死人。」
皎兔质疑道:「用她真能抓住韩童?」
陈迹轻描淡写道:「我自有办法。」
皎兔见他笃定,放下心来:「高丽使臣的事情忙完,我就进宫走一趟。陈大人可真找对人了,此事确实非我不可……你看,我就说大人总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她伸出手,食指在陈迹领口慢慢滑落:「所以,陈大人是不是该告诉我,凶手是谁?」
陈迹回答道:「没有凶手,他是自杀的。」
皎兔挑挑眉毛:「陈大人没唬我吧,他怎幺能是自杀的?」
陈迹解释道:「那位高丽世子说,景朝贼子曾刺杀他三次……皎兔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