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要暴露那幺多行官身份,若一口气出现太多行官,事情会闹大。」
陈迹应了一声:「懂了。」
待车里人都下去,张夏却又拉住他,认真道:「这里的生意,张家要分五成。」
陈迹微微一怔:「你猜到我要做什幺了?」
张夏推测道:「你在固原买卖消息捞了不少银子,可回来的时候几乎都不见了,修行境界却有极大提升。若依我猜测,你的修行门径一定极为烧钱,所以你得想办法赚钱。而这外城,赚快钱的方式不多,与和记有关的也就那幺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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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笑了笑:「走了。」
张夏坐在车厢里,看着陈迹跳下马车,忽然开口问道:「我张家只出了几架马车便分走一半,你就不问问为什幺?」
陈迹背对着她挥挥手:「你肯定有你的道理,不用问那幺多。」
张夏坐在车里思索片刻,也跳下车,登到附近最高处的酒楼,朝八大胡同里俯瞰过去。
……
……
八大胡同的深巷里,石头胡同。
昨日率人搜寻袍哥的中年人正腰背挺直的坐在一张长凳上,双手拢在袖子中闭目养神,若仔细看去,只见他看似坐着,却是屁股悬空,并未挨着板凳。
背后戏班里唱着定西山,正唱到『将军百战荣归故里』的桥段,中年人脑袋微微摇晃,似在蹭戏听。
戏班里传来武生念白,戏班墙外中年人闭着眼,嘴唇跟着翕动:「二十年定西山下埋忠骨。到如今,功成身退竟踌躇。当年离家正少年,银枪白马笑春风。而今归来阶下拜,残甲叩门,无一旧人逢。」
中年人也不知听了多少遍,跟着念的一字不差。
一名把棍急匆匆从红灯笼下走过,来到中年人面前:「钱爷,还没找到袍哥,像是躲进了地下似的。」
钱爷睁开双眼:「漕帮收了银子没?」
把棍回应道:「收了。但漕帮说昨天没人借水路往外逃,反倒是有三山会的人从外面进来。漕帮提醒咱们,最近三山会里有大人物回京了,让咱们也小心些。」
钱爷心平气和道:「漕帮惯会挑拨是非,三山会戳破他们不少腌臜事,他们怀恨在心,于是见人便想挑拨与三山会的关系。三山会那些军爷的心思不在生意上,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咱们莫要参和,也不要招惹。」
把棍诶了一声:「您放心,我们对祁公客气得很。